第041章

　　余縣長無力地垂下頭，長長地嘆息壹聲，渾身打了幾個冷戰，停止了哆嗦。她似乎仍然心有不甘，但渾身的肌肉放松了下來。直立的陰唇還在壹張壹合吐出渾黃的液體，圓圓的肛門明顯凸了出來，壹鼓壹鼓的，不時還有壹股股的濁水流到地上。姓胡的啪啪鼓起掌來，他托起余縣長下巴輕輕拍著她的臉頰說：”美女共黨真不簡單，居然又挺了壹白天。咱們接著來，看誰硬的過誰！“
　　說著又拿起了橡皮球。但他拿起插在余縣長鼻子上的膠管時又停住了。他看看垂著頭無聲無息的余縣長回頭對鄭天雄說：”看來這美人縣長累了，壹天沒吃飯吧？是不是給她弄點吃的，吃飽了再來比試，這樣才公平。“
　　鄭天雄會意地連連點頭：”對，先給余縣長弄點吃的，讓她精神精神！“
　　說完對壹個匪兵小聲吩咐了幾句，那匪兵轉身飛快地跑了。
　　不大功夫，跑開的那個匪兵回來了，手裏端著壹個小瓷盆，盆裏滿滿地盛著濃白的熱湯，壹股香氣立刻充滿了牢房。鄭天雄接過湯眉開眼笑地對吊在半空的余縣長說：”妳好大面子啊，軍長的大補湯讓給妳了，老母雞加老山參，喝下去包妳精神三天！“
　　說著抓住余縣長的頭發就要給她灌。余縣長艱難地擡了擡眼皮，無力地罵了壹句：”野獸……“
　　就緊緊地閉上嘴再也不動了。兩個匪兵見狀圍了上來，壹個抓住余縣長的頭發，掰開她的嘴，壹個替鄭天雄端著湯盆。鄭天雄淘起壹勺湯灌到余縣長的嘴裏。誰知余縣長頭壹擺，喉嚨裏呼嚕壹聲，把灌進去的湯都吐了出來。鄭天雄見了氣的只跺腳，罵了壹聲，再淘起壹勺湯又要強灌。姓胡的這時說話了：”鄭參謀長，不用那麽費勁，這不是有現成的道嗎！“
　　鄭天雄壹楞，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插在余縣長鼻孔裏的那兩根膠管笑道：”我叫這臭娘們氣糊塗了，還是小胡這辦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
　　說著從姓胡的手裏接過皮球，把膠管插上，另壹端插在湯盆裏，吱地捏了壹下。余縣長的喉嚨裏咕地響了壹聲，小腹上的肌肉也跟著抽了兩下。她突然張開嘴嘔了起來，可幹嘔了半天也沒有嘔出東西來。鄭天雄得意洋洋地嘲笑說：”余縣長，別費勁了，留著點勁等著挨肏吧！“
　　說著帶著滿臉的淫笑猛捏皮球，壹盆參湯幾分鐘就見了底。空盆剛剛拿走，牢房門開了，牛軍長滿嘴酒氣地走了進來。他壹邊打著飽嗝壹邊問：”怎麽樣，我的參湯都給灌進去了？精神了沒有？“
　　鄭天雄見了他立刻諂媚地拉起余縣長的臉說：”您看，精神多了！“
　　誰知余縣長的臉壹擡起來，呸的朝鄭天雄吐了壹口吐沫，接著罵道：”畜生，妳不得好死！“
　　牛軍長壹把捏住她的下巴說：”這麽收拾妳還這麽硬？小胡，替我和鄭參謀長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
　　姓胡的嘿嘿笑著說：”軍長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肏就是！“
　　說著又拿起了皮球。這時，我看到余縣長漂亮的大眼睛裏流露出壹絲難以察覺的絕望。
　　牛軍長離開牢房時把吳夫人帶走了，接著我和孟軍醫、大姐、小吳也都被拉到匪徒們的房裏去了。臨走的時候，姓胡的和鄭天雄又開始給余縣長灌水。余縣長徒勞地掙紮，怒罵不止。整整壹夜，在匪徒們的蹂躪中我的腦子裏始終晃動著余縣長赤身裸體繩捆索綁的影子。這漫漫長夜，不知她是怎麽熬過來的。天亮後，我們照例被拉出來送回牢房。老遠就看見牢房門口圍了壹大群人，走近壹看，原來是余縣長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綁在壹個門形的刑架上呈恥辱的蝙蝠狀，身上的壹切都暴露無遺，鼻子裏仍插著那兩根膠管。不同的是，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匪兵。在她腳下不遠的地方，小韓、小喬和赤身裸體的小許、被反綁著跪在地上。余縣長瞪著血紅的眼睛，喘著粗氣，灌滿了水的圓滾滾的肚子象個碩大的皮球，原先高聳挺拔的乳房軟軟地趴在了胸前。她被整整折磨了壹夜，但參湯的作用使她始終清醒地承受著肉體和精神的野蠻蹂躪。她全身不見壹絲傷痕，皮肉雪白細膩，但下身的陰門和肛門腫脹凸起，松垮垮地敞開著，仍在徒勞地收縮，她的眼神裏充滿了絕望。我知道，她盡全力抵抗了，但結局早已確定。她遭受的折磨早已超越了女人的生理極限，她只有屈服這壹條路。
　　我們被送進牢房，壹進屋我就驚呆了，地面上到處都是汙水，臭氣熏天，象遭了場水災。我難以想象，在這壹夜裏，他們給余縣長灌了多少水。外面突然爆發出男人興奮的叫聲：”尿了尿了……“
　　接著就是噗哧噗哧的聲音。幾分鐘以後，又是壹陣雜亂的吵鬧聲，匪徒們笑著叫著：”灌……再給她灌……讓她拉，縣長拉尿和婊子也沒什麽不同嘛……“
　　”啊……“
　　壹聲悲慘的呻吟響起，余縣長這位堅強的女性也終於堅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慘叫失聲。匪徒們的暴行在余縣長的悲慘呻吟中繼續著。整整壹個上午，不知這群野獸給余縣長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瀉了多少次。她的呻吟越來越淒慘，也越來越無力了。快到中午的時候，牢房裏湧進來壹大群匪兵，他們擡著土筐，在門口堆了壹大堆新鮮稻草。他們先把我們都架到了屋外，然後開始給滿是汙水的牢房墊土、換鋪草。我們都跪在離綁吊余縣長的刑架不遠的地方，眼前的景象令每個人都毛骨悚然：余縣長象壹口剛被宰殺、褪光了毛的大白豬高高綁吊在粗重的架子上，全身都軟的象沒有了筋骨，那兩根黃色的膠管還插在她的鼻孔裏。壹個兇神惡煞似的匪兵正起勁地捏著那個皮球。隨著他捏的節奏，余縣長漲大的肚子壹起壹伏。肚子脹起來沒多會兒，壹股股清水嘩嘩地從她松垮跨地張開的陰門和肛門裏噴湧出來，就象兩個小小的泉眼，甚至不時還有小股的水流從她嘴裏湧出。余縣長毫無知覺地任人擺弄，只有從她偶爾發出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還活著，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牢房收拾完了，鄭天雄也陪著姓胡的來了。
　　姓胡的招呼還在不停灌水的匪兵們住了手，翻開余縣長的眼皮看了看說：”怎麽樣，認輸了吧！人不要和天爭！“
　　說著對鄭天雄耳語幾句，然後吩咐匪兵們把余縣長從架子上解下來，和我們壹起架回了牢房。他們把余縣長扔在墻角剛鋪好的稻草上，余縣長象灘泥壹樣癱在那裏，神色迷離、氣息微弱。姓胡的伏下身盯著她的眼睛說：”妳好好緩口氣，要是不服，咱們還可以接著鬥！“
　　說完叫過鄭天雄，命人又端來壹碗早就準備好的人參雞湯。湯碗放到余縣長的嘴邊，她沒有抵抗，任匪兵把壹大碗熱騰騰的雞湯都灌了下去。她兩眼微閉，兩串亮晶晶的淚珠撲簌簌淌了下來。湯碗見了底，姓胡的滿意地笑了笑，招呼鄭天雄壹起帶著匪兵們走了。匪徒們壹走，我們都圍了上去，呼喚著余縣長的名字。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楞楞地盯了我們壹會兒，頭無力地靠在大姐的赤裸的肩膀上，無聲地哭了。我們所有的人圍著她壹起哭成了淚人。
　　整個下午余縣長差不多都在昏睡，她被折騰的太慘了，昏睡中她不停的呻吟，還不時會驚恐地全身哆嗦。天快黃昏的時候，她醒了。不知是經過休息的緣故還是那碗雞湯的作用，她漂亮的大眼睛裏有了壹絲活氣。看到大家的眼睛都紅紅的，她又流下眼淚。她眼巴巴的看著大姐，嘴蠕動著象在說什麽，但聽不到聲音。從她的口形我們看出她在說”對不起“大家忍不住又都哭成了壹團。尤其是小許、小韓和小喬三個姑娘哭的更是死去活來。
　　正在這時，外面門響，回頭壹看，進來的是鄭天雄，他帶著十幾個匪兵。他走到余縣長跟前，蹲下身托起她的臉看了看道：”余縣長好精神！牛軍長有請！“
　　我看到余縣長的臉頰抽動了壹下，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兩個匪兵上來把她架了起來。我們壹起大叫：”放開她，妳們還有沒有人性……“
　　鄭天雄掃了我們壹眼道：”急什麽？妳們也全都有份！“
　　說著壹揮手，那群匪兵壹擁而上，七手八腳把我們全都架起來推出了牢房。
　　我們被帶到馬處長住的房子門口，屋裏擺了壹桌酒菜，牛軍長陪著馬處長和他帶來的幾個人正在裏面喝酒。對面西鐵支隊隊部的房門也開著，外面門兩旁站了兩排匪徒。屋裏壹個人也沒有，只有那張用整根原木排成的大床赫赫在目。見我們被帶到，牛軍長命令我們壹字排開都跪在房門外的地上。余縣長給放在正中間，正對著房門。可架著她的匪兵擺弄了半天她怎麽也跪不住，壹松手就癱倒在地上。牛軍長命人搬來壹把椅子，把余縣長架上去。可她連坐都坐不住，軟塌塌地壹個勁往地上滑。牛軍長抿了口酒，吩咐匪兵們幹脆撤掉椅子，把余縣長架到他的跟前。他轉身對馬處長說：”妳這個小胡真是有兩下子，把個油鹽不進的女共軍弄成灘爛泥！“
　　說著他上下打量余縣長赤裸白皙的身體，自言自語道：”還真是沒動她壹根毫毛！“
　　說著去扳余縣長的腿，余縣長竟沒有反抗，順從地把腿張開了。牛軍長不相信地哼了壹聲，註意力馬上就被余縣長慘不忍睹的下身吸引住了。他的手剛壹碰到那腫的象個爛桃似的陰部，余縣長疼的渾身壹哆嗦，忍不住呻吟了壹聲，眼淚湧了出來。牛軍長哈哈大笑：”我以為這娘們不會哭呢！怎麽，挺不住了？“
　　說著他端起桌上的壹碗湯，對余縣長說：”妳把這碗湯喝了，我還有活要派給妳呢！“
　　余縣長渾身壹震，眼睛裏流露壹絲出驚恐。牛軍長問：”怎麽，不用我動手吧？“
　　說著親自把湯送到余縣長的嘴邊。余縣長嘴唇壹沾碗邊，眼睛馬上就無力地閉上了。她微微張開嘴，喉嚨壹動，慢慢地把湯喝了進去。牛軍長看余縣長把湯喝了，高興的眉開眼笑，說：”妳喝了我的參湯，人也有精神了，我給妳安排個好去處！“
　　說著壹指我們身後，那兩個架著余縣長的匪兵往上壹提，把她拖了過去，架進西鐵支隊隊部，扔在了那張大床上。我這才發現那張可怕的大床也變了樣，原先捆人的橫梁不見了，床面上那兩根短粗的木橛也不見了。余縣長仰面躺在大床上顯得有些空曠。壹個匪軍官顯然早有準備，擡腿進了屋。當著眾人的面就脫了褲子，爬上了床。他按住余縣長豐滿的乳房揉了起來，余縣長頭壹歪，我看見她半睜的眼睛裏既沒有了憤怒也沒有了羞辱，甚至連絕望都看不到，兩只原本漂亮的大眼睛裏壹片漠然。隨著那個軍官的揉搓她竟微微綣起了腿，向兩邊張開，露出下身。那匪徒見了喜出望外，翻身撲上去，猛壹挺腰，粗大的肉棒毫不憐惜地插進余縣長的身體，噗哧噗哧開始了猛烈的活塞運動。余縣長柔軟地癱在床上，毫無反抗地岔開雙腿，任那匪徒隨意發泄。
　　牛軍長哈哈大笑，對坐在馬處長旁邊的姓胡的說：”小胡，真是高手！佩服！“
　　說著壹邊給他敬酒壹邊低聲和他說了句什麽。姓胡的看了馬處長壹眼，見他點頭，回身打開隨身的箱子，拿出那堆可怕的膠管皮球，遞給了牛軍長。牛軍長拿起那堆東西愛不釋手，左右端詳，指著我們對姓胡的說：”小胡勞苦功高，我老牛要獎勵妳，這幾個娘們妳先挑！“
　　姓胡的喝了口酒，壹邊推讓著，壹邊用眼睛在我們身上掃來掃去。牛軍長見了，低頭對他低語了幾句，他睜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吃驚地看著吳夫人和小吳。牛軍長拍拍他的肩膀道：”別客氣，妳今天就試試。“
　　說著吩咐兩個匪兵拉起吳夫人送到隔壁房裏，姓胡的也急不可耐地起身跟進去了。牛軍長又讓馬處長，姓馬的好像早就胸有成竹地點了大姐，但仍坐在那裏慢條斯理地喝酒。牛軍長見天色已黑，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指著小許讓人把她赤條條地拉到跟前。他壹把攬住小許纖細的柳腰，把她拉到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壹手下流地握住她的乳房揉來揉去，壹手有意抓住放在桌上的皮球和膠管擺弄。壹邊擺弄壹邊說：”許小姐現在想好了吧？來喝我壹杯酒！“
　　說著端起酒杯送到小許嘴邊。小許渾身顫抖著往後躲，但牛軍長的大手緊緊地攬住了她光裸的腰身。她知道躲不過去，痛苦地閉上眼，壹抿嘴把杯裏的酒全喝了。牛軍長哈哈大笑：”好……好！痛快！喝了我的酒就是應許了我了！哈哈……“
　　說著擡起了身子攬著小許赤裸的身子向馬處長告辭。小許赤條條的身子渾身發抖，腿軟的邁不開步。兩個匪兵上來架起背銬雙手、赤身裸體的小許跟著牛軍長回房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回牢房的時候，見又壹條潔白的絲巾在牛軍長的門前掛了出來，上面印著觸目驚心的新鮮血跡。進了牢房，見小許壹絲不掛地躺在墻角，瞪著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兩條不由自主岔開的雪白的大腿中間，紅白黏液壹塌糊塗。我剛要湊過去安慰小許，門外突然傳來壹陣喧嘩，接著牢門大開。
　　兩個匪兵拖著同樣壹絲不掛的孟軍醫進來，後面跟著牛軍長。他手裏拿著那些恐怖的膠管皮球，嘴裏還在罵罵咧咧。孟軍醫赤裸裸的下身也是慘不忍睹，乳房青紫腫脹，昨晚見到的她已是面目全非。從牛軍長歇斯底裏般的叫罵中我聽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許後又把孟軍醫拉去，可孟軍醫仍是冷若冰霜。因使小許屈服而興奮異常的牛軍長象給潑了壹頭冷水。他命匪兵把孟軍醫綁上曾綁過余縣長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膠管就往孟軍醫的鼻孔裏插。孟軍醫本能地搖著頭掙紮，可不大會兒還是被牛軍長把兩根膠管都插了進去。牛軍長吩咐人去打水，兩個匪兵剛提了桶出去，卻見馬處長帶了兩個他的人推門進來了。馬處長看看綁在刑架上喘息不定的孟軍醫問牛軍長：”軍長這是……“
　　牛軍長壹邊把膠管往皮球上插壹邊恨恨地說：”這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壹副死人樣，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馬處長笑著搖搖頭，捏捏孟軍醫的乳房道：”我那天壹上她就看出來，她其實比那個余縣長還要難對付。那個是要死要活，這個是消極抵抗。對付那個用水，對付這個恐怕要用火！“
　　聽他的話我心裏壹驚，馬上想到當年林潔受刑的慘狀。牛軍長瞪著詫異的眼睛看著馬處長，馬處長慢條斯理地拍拍他身邊壹個帶眼鏡的小個子說：”這位是陳博士，醫學博士又在美國進修了刑訊專業，對付這樣的女人是他的拿手好戲。“
　　牛軍長看看姓陳的又看看孟軍醫，咬著牙說：”好，陳博士，拜托妳整治壹下這臭娘們！讓她學會打起精神給弟兄們肏。“
　　姓陳的上前擺弄著孟軍醫的乳房和陰部端詳了壹陣道：”牛軍長放心，我包她哭著喊著上您的床！“
　　孟軍醫的臉頰不易察覺地抽搐了兩下，牛軍長聽了哈哈大笑，笑的我們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姓陳的把孟軍醫鼻孔裏插著的膠管小心地抽了出來，交還給牛軍長。他扒開孟軍醫滿是汙漬的下身仔細看了看，皺了皺眉頭說：”這裏要清洗壹下，才好下得去手。“
　　說完交代了兩句就出去拿他的工具。牛軍長吩咐人馬上把剛擡進來的兩大桶清水，放在孟軍醫腳下。然後親自抄起放在墻腳的壹把大刷子，沾了水，插進孟軍醫岔開的兩腿之間，嚓嚓地貼著她柔嫩的下身刷了起來。孟軍醫疼的渾身發抖，但緊皺眉頭咬緊牙關壹聲不吭。這時姓陳的提著小皮箱進來了，看見屋裏的情形立刻大叫：”停！停！“
　　正刷的起勁的牛軍長停下了手，回過頭來莫名其妙地看著姓陳的。姓陳的扔下小皮箱，伸手輕輕撫摸著孟軍醫給刷的通紅、有幾處開始向外滲血的陰部嘖嘖地說：”暴殝天物啊，女人的下身不是這樣弄的啊！“
　　說著從桶裏撩起清水，先輕輕地拍在孟軍醫的陰阜上，用細長的手指壹點點地搓去附著在皮膚上的汙漬，再把粘成壹團的陰毛用水淋濕，耐心地洗凈，壹根根地分開、理順，露出油黑柔順的本色。接著他小心翼翼地翻開略顯紅腫的柔嫩的陰唇，用手指肚輕輕揉搓著說：”女人這下面的東西都很嬌嫩，要這樣她才舒服。“
　　說著兩根手指輕輕壹分，將兩片陰唇分開，露出裏面紅紅的嫩肉。
　　看著孟醫生胯下肉縫裏面充血的褶皺，他搖搖頭，示意旁邊壹個匪兵把水淋上去沖洗。孟軍醫打了個冷戰，深深地垂下了頭。姓陳的把手指插進孟軍醫的陰道試探了壹下又抽了出來，用水沾濕粘在會陰上的汙物，用兩根手指並排輕輕地揉了起來。他壹邊揉壹邊撩水，不壹會兒就把兩邊細嫩白皙的皮膚露了出來。這時，他的手指已經移到了孟軍醫股溝的後面，按住圓圓的肛門搓來揉去。孟軍醫的呼吸開始局促起來，姓陳的馬上發現了她的變化，微微壹笑，猛搓了兩下，壹轉手腕，壹根細長的手指插進了孟軍醫的肛門。孟軍醫終於忍不住哼了壹聲，姓陳的滿意地笑了。他緩緩拔出手指，在水桶裏涮了涮，指著已經清洗幹凈的孟軍醫的下身對牛軍長說：”您看，多漂亮的女人啊！天生就是給男人消受的嘛！“
　　他過去扒開孟軍醫濕漉漉的陰唇對牛軍長說：”您試試裏面。“
　　孟軍醫渾身壹震，牛軍長不管不顧地伸出兩根粗肥的指頭插了進去。孟軍醫渾身的肌肉猛地繃緊了，嘴唇微微發抖。姓陳的好像沒看到，輕聲問牛軍長：”怎麽樣？“
　　牛軍長的手指在窄小的陰道裏面轉動了兩下，歪頭想了想道：”很緊啊！“
　　姓陳的搖搖頭說：”您再仔細摸摸，不是緊，是幹。您看她渾身濕的象落湯雞，可裏面卻全是幹的。這個女人很不簡單，給男人這麽擺弄居然能始終保持平靜，下面居然不會濕。不過，象那位余縣長總會忍不住要尿尿壹樣，只要我們在她身上做足功夫，她也挺不住的。到時候她下面會自己出水，最後說不定還會忍不住求男人來幹她。“
　　牛軍長手指插在孟軍醫的胯下擰來擰去，眼睛盯著她木然的臉不相信地說：”她這副死人樣……“
　　姓陳的微微壹笑：”我們做個小測試，試試看！“
　　說著伸手抓住了孟軍醫的兩個豐滿的乳房，向上托起，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兩個小巧精致的奶頭，輕輕地揉搓起來。搓了壹會兒，他張開手看看，原本粉紅色的奶頭充血發紫，直挺挺地立了起來。孟軍醫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點頭叫過來壹個匪兵，示意他接過兩個白皙的乳房，照自己的樣子不緊不慢地揉搓已經硬挺挺的奶頭。他自己則拉過壹把椅子，坐在了孟軍醫的胯下，伸手剝開她的陰唇，壹手捏住壹邊，用力向兩邊扯開，同時用力壹撚。孟軍醫”嗯“地哼了壹聲，全身肌肉猛地繃緊，接著就又沒動靜了。
　　姓馬的冷笑壹聲，又叫過來壹個匪兵，讓他照樣扯著孟軍醫的陰唇壹下壹下的撚起來。他自己轉到孟軍醫的身後，歪頭朝她結實的臀肉中間看了壹眼，轉身笑瞇瞇地對壹個匪兵低聲耳語了兩句。那匪兵立刻眉開眼笑，轉到孟軍醫的身後，伸出壹根手指頂住了她緊張地壹縮壹縮的肛門，然後慢慢地把手指插了進去。時間壹分壹秒地流逝，那根粗長的手指終於全部插了進去。就在孟軍醫悄悄地松了口氣的時候，那匪兵又猛地把手指拔了出來。沒等孟軍醫喘壹口氣，他的手指再次插進了她的肛門。孟軍醫顧此失彼，痛苦地雙目緊閉，不由自主地緊緊咬住了嘴唇。
　　三個男人五只粗手在孟軍醫赤條條白嫩嫩的身子上肆虐著，孟軍醫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順著發際淌了下來。姓馬的卻站到壹邊，悠閑地點起壹根煙吞雲吐霧，眼睛不時瞟壹下捆吊在刑架上似乎壹動不動的裸體。牛軍長也興致勃勃地看著眼前這場殘忍的淫戲，他湊過去問姓陳的：”這法子有用嗎？“
　　姓陳的指著孟軍醫赤條條的身子對牛軍長說：”這娘們確實很能熬，不過您仔細看！“
　　牛軍長隨著姓馬的指點仔細看去，果然發現孟軍醫表面上壹動不動的身子其實整個都繃的緊緊的，尤其是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還在微微地顫抖。姓陳的把手指插進被完全扯開的陰門，揉了兩下向下壹按。紅嫩的肉壁上顯現出壹個小米粒大小的白色凸起。姓陳的用手指在那凸起上搓弄了壹下，孟軍醫白皙的身體明顯地壹顫。姓陳的見狀起勁地搓了起來，孟軍醫的呼吸隨著揉搓力道的加重變的明顯粗重起來。姓陳的搓弄壹會兒，拿開手讓牛軍長看，只見那白色的凸起明顯漲大了。再看捏在另外兩個匪兵手裏揉搓的陰唇和奶頭，都已給揉搓成了醬紫色。牛軍長站到姓陳的位置，伸出手指插進孟軍醫的陰道，用力按住使勁搓起來。那兩個匪兵見了也跟著加了勁。孟軍醫懸吊在半空的赤裸身體象狂風暴雨中的壹葉小舟，無助地顫抖著。她的頭發低垂下來，看不清臉，但腮上的肌肉卻咬成壹個硬邦邦的球，壹鼓壹鼓的，嗓子裏也忍不住不時發出低微的哼聲。牛軍長壹見來了勁，捋了捋袖子，胡蘿蔔似的手指在被扯開的陰道裏起勁地磨擦。過了壹會兒，他幹脆搶過壹個奶頭，捏在手裏用力搓了起來。時間壹分壹秒地過去了，牛軍長竟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氣。他把手指壹下全部捅進陰道摸了壹下，搖搖頭。捏住奶頭的手壹把抓起孟軍醫的下巴罵道：”小婊子，妳他媽是死人啊！老子伺候妳這麽半天，壹點水也沒有！“
　　兩個匪兵也累的停了手。姓陳的卻笑瞇瞇地撫摸起孟軍醫汗津津的後背和抽搐不止的小腹對牛軍長道：”軍長莫急，這才是熱熱身。用不了多壹會兒，我包這小娘們浪起來賽過小母貓！“
　　牛軍長甩甩累酸了的手，吐口粗氣瞪著姓陳的。姓陳的卻看也不看牛軍長，吩咐匪兵把孟軍醫從架子上解下來。繩子解開了，孟軍醫無力地掙紮了兩下，兩個匪兵粗硬的大手馬上插進了她的腋下，抓著她的手把她架起來。孟軍醫的身子軟塌塌的，兩腿習慣性地岔開著、渾身發抖，東倒西歪。腳壹沾地，她不知哪來那麽大的勁，身子馬上挺了起來，手腳並用，拼命掙紮，竟然差點掙脫匪徒的手。四五個匪兵壹擁而上，把她按在地上，她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罵著：”畜生……下流……妳們不是人……“
　　牛軍長見纖弱的孟軍醫掙紮起來竟然有這麽大的勁，氣哼哼地沖上去，把她的胳膊擰到背後，叫匪兵拿繩子來捆。姓陳的擺擺手。他命匪兵們把孟軍醫的手臂拉向身後，把她的兩條腿從後面撅起來，把手腕和腳腕並在壹起，左右壹邊壹對，分別用繩子綁了。
　　孟軍醫被捆成壹團，腿被迫綣著，胸脯高高地挺起，身子象短了壹截。但她扔不停地掙紮、叫罵，幾個匪兵幾乎都按不住她。牛軍長氣惱地踢了她壹腳，姓陳忙攔住他說：”軍長莫上火，您看她不裝死了！這就有八分了。撒野沒關系，她現在有多野，等會兒就有多騷！“
　　牛軍長看著象掉進陷阱的小獸壹樣不停掙紮哭叫的孟軍醫，再看看幾個手忙腳亂的匪兵，皺了皺眉頭。姓陳的馬上會意地說：”您看我的！“
　　說著從箱子裏拿出壹個小金屬盒子。他吩咐匪兵們把孟軍醫翻過來，肚皮朝上，手腳向兩側掰開。兩個匪兵分別按住兩側捆在壹起的手腳，壹個人按住她的頭。這樣，孟軍醫盡管仍拼命地扭動、叫喊，但下身完全袒露了出來。姓陳的從金屬盒子上扯出幾根電線，電線的頂端分別連著金屬夾子和粗細不同的金屬棒。我壹下想到了林潔，渾身不禁打了個冷戰。
　　姓陳的壹把抓住孟軍醫的乳房，不由分說用兩個夾子分別夾在她的奶頭上。孟軍醫拼命扭腰、晃肩、屁股咚咚地撞地，高聳的乳房在胸前晃個不停。但那兩個閃閃發亮的金屬夾子緊緊咬住直挺挺的乳頭，紋絲不動。姓陳的又伏下身，張開五指按住孟軍醫柔軟的小腹，另壹只手的兩根細長的手指扒開她紅腫的陰唇，剝出陰道肉壁上那個已經被揉搓的漲大起來的凸起，回手拿起壹根拖著長長的電線的細長的金屬針。孟軍醫意識到什麽，全身都僵住了，聲嘶力竭地大叫：”住手，放開我……“
　　姓陳的象沒聽見壹樣，氣定神閑地擰開金屬盒子上壹個按鈕，將亮閃閃的金屬針探進了孟軍醫張著大口的陰道。金屬針碰到了陰唇的邊緣，立刻劈啪壹聲閃出了蘭色的電弧。孟軍醫控制不住啊地慘叫失聲，又不顧壹切地掙紮了起來。姓陳的示意匪兵們死死按住她的手腳，毫不手軟地把金屬針探進陰道的深處，狠狠地刺到凸起的陰蒂上。
　　孟軍醫渾身發抖，慘叫壹聲高過壹聲，尤其是胸前兩只豐滿柔軟的乳房，抖的象篩糠，兩個奶頭被鐵夾子緊緊咬住，呈現出嚇人的醬紫色。片刻，姓陳的把金屬針抽了出來，孟軍醫長出了壹口氣，渾身肌肉壹松。但還沒等她喘勻壹口氣，姓陳的手指尖捏著的金屬針又再次捅進了敞開的陰道。孟軍醫淒慘的呻吟再次回蕩在屋裏。如此反復幾次，孟軍醫被姓陳的折騰的全身是汗，叫聲越來越低。但她始終沒有放棄掙紮，而且對電擊的反應似乎也越來越遲鈍了。姓陳的手撚鋼針不停地戳著，他對孟軍醫的反應似乎也有些意外。忽然他停了手，似乎略微思考了壹下，狠狠地咬咬牙，從地上拿起壹根半尺多長、拇指粗細的金屬棒。他按住已經渾身癱軟的孟軍醫光裸的下身，用金屬棒頂住了她的肛門。孟軍醫像猛地被什麽驚醒了，軟塌塌的光身子壹下繃緊，拼命地扭動屁股，圓圓的肛門壹縮壹縮的，做著最後的無謂的抵抗。姓陳的輕蔑地壹笑，手腕壹擰，那條透著烏光的金屬棒象條毒蛇，哧地鉆進了孟軍醫的身體。半尺多長的金屬棒幾乎全部沒入了孟軍醫的後庭，她痛苦地渾身哆嗦。這回，當姓陳的手裏的金屬針再次觸到陰道深處的陰蒂的時候，孟軍醫突然象受傷的小獸壹樣嗷地叫了起來。她全身痙攣，象風暴中的蟲子壹樣抖個不停，肛門和陰唇都抽搐不止。這樣堅持了幾分鐘，最後她全身壹軟，身上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下來，抵抗和哭叫都停止了，瞪著無神的大眼躺在地上淚流滿面。姓陳的松了口氣，抹了壹把額頭上的汗，抽出金屬棒，摘下夾在奶頭上的夾子放在壹邊。他又吩咐把孟軍醫的手解開銬在背後，兩條小腿向後折起來，和大腿捆在壹起。孟軍醫赤裸的身體被捆成了壹個三角形，腿被迫張開。幾個人合力壹掀，她顫巍巍地跪在了地上。
　　姓陳的回身打開他的小箱子，拿出壹個寫滿外國字的牙膏似的東西，打開蓋子壹擠，擠出壹截黃色發亮的藥膏。我壹見心裏揪了起來，喘息未定的孟軍醫臉上也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姓陳的伸手去抓她的乳房，她拼命扭著身子想躲開，身子壹歪差點倒在地上。豐滿的乳房早被姓陳的抓在手裏。他撥弄壹下象小拇指壹樣直挺挺的紫紅色的奶頭，把藥膏細心地抹了上去。他壹邊抹壹邊說：”這可是妳自找的，這回妳想不發騷都不行了！“
　　兩個奶頭都抹完，他捏住又揉了起來。孟軍醫無力地扭動了兩下，早被旁邊的兩個匪兵把手插進她的腋下，將她死死架住。姓陳的揉搓了幾分鐘，給那兩個匪兵使個眼色，回手摳住孟軍醫的肛門，三個人壹起向上壹掀，她雙肩著地，臉貼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姓陳的拿起那管藥膏，從箱子裏拿出壹根細長的套管，插在藥膏的管口上，然後對準孟軍醫暴露的肛門就插了進去。孟軍醫忍不住哭叫了起來：”不……妳們放開我……我不要……畜生……“
　　姓陳的笑了，牛軍長也笑了。姓陳的把整根套管都插了進去，然後用力壹捏。孟軍醫雖然拼命晃動屁股，但仍然無濟於事。姓陳的壹邊捏壹邊往外抽，套管完全抽出來的時候，那管藥膏竟癟下去四分之壹。姓陳的轉身摘下套管，孟軍醫張開的肛門中間露出壹灘黃澄澄油汪汪粘糊糊的東西，象是沒有擦幹凈的大便。
　　牛軍長見了笑的合不上嘴，搶上壹步”撲“地壹聲將粗大的手指插進了窄小的肛門。孟軍醫身子壹抖，”啊呀“壹聲叫了起來。牛軍長倒象是受了鼓勵，粗硬的手指壹插到底，然後噗哧噗哧插了起來，插的孟軍醫白皙結實的屁股上滿是粘糊糊的藥膏。姓陳的趁機轉到孟軍醫的另壹側，伸手按住她覆蓋著濃密恥毛的陰阜，剝開腫脹的陰唇，擠出壹大灘藥膏抹了上去。抹了幾下他似乎還不過癮，幹脆將藥管直接插在孟軍醫敞開的陰道口裏，猛的擠了幾下。黃色的藥膏從敞開的陰道裏溢了出來。孟軍醫被牛軍長揉搓的滿臉通紅，痛苦地搖晃著屁股。現在前面又被肆意地侵犯，她簡直痛不欲生。她淚流滿面不顧壹切地哭叫著：”放開我，妳們放開我……“
　　姓陳的對孟軍醫的哭求根本無動於衷。他兩指並攏，噗哧壹聲插進了毫無設防的陰道，壹邊摸索壹邊磨擦，另壹只手則按住硬挺的陰唇就著藥膏揉搓了起來。
　　兩個按住孟軍醫身子的匪兵見狀也按捺不住，蹲下身子，從她身子下面掏出豐滿柔軟的乳房，捏住油汪汪的乳頭又擠又搓。孟軍醫在幾面的夾攻下終於方寸大亂，她痛苦地大張著嘴，拼命地喘息著，渾身發抖，嘴裏嗚嗚地呻吟不止。幾個男人象上了發條，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孟軍醫臉上開始淌汗，被銬住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連腳趾都拼命地向裏摳，喉嚨裏的呻吟漸漸變成了哀號。”啊……啊……“
　　她的叫聲越來越慘，越來越無力，男人們的揉搓卻越來越起勁。終於，從她被反復蹂躪的下身漸漸傳出了噗嘰噗嘰的水聲。孟軍醫陰道和肛門裏的藥膏好像都變成了油，順著她白嫩的身子流下來，地上流的到處都是。突然，她渾身打了個冷戰，壹直緊閉的眼睛吃力地睜開了，兩串碩大的淚珠流了下來，她嘴唇顫抖著哭叫道：”停下來吧……求求妳們停下來吧……我受不了了……我求求妳們了……嗚嗚……“
　　牛軍長看了壹眼姓陳的，按照他的眼色停了下來。姓陳的自己也停了下來。他仔細觀察了壹下孟軍醫痛不欲生的表情，然後扯開微微顫抖的陰唇，拿出壹塊小小的刮板，壹點點仔細地刮凈敞開的肉洞裏面粘糊糊的藥液。嫩紅的肉壁重新顯露了出來，只見陰道內原先只有小米粒大小的陰蒂漲大了幾倍，變的黃豆大小，顏色也變得通紅。他輕輕壹碰，孟軍醫就渾身抖個不停，嗚嗚慘叫，接著就有大股的米湯壹樣的粘水從陰道深處湧出來。
　　姓陳的住了手，拍拍孟軍醫光溜溜油乎乎的屁股說：”我看妳到底有多能挺！“
　　說著抓住她的頭發提了起來，孟軍醫嗚嗚地哭著，胸前的乳房似乎也漲大了不少，比原先更加豐滿柔軟，隨著她的哭聲顫抖不停。姓陳的朝牛軍長使個眼色，牛軍長點點頭，示意壹個匪兵當眾脫下褲子，露出醜陋的陽具，湊到孟軍醫的眼前。孟軍醫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懼，但她沒敢動，怯生生地看了牛軍長壹眼，任那臭烘烘的東西在自己嘴唇上磨來擦去。牛軍長哈哈大笑，朝姓陳的豎起了大拇指。
　　這時，鄭天雄不知什麽時候湊了過來，變戲法似的拿出壹個錦緞布包，笑嘻嘻地給牛軍長看。牛軍長疑惑地接過布包，打開壹看，是個錦盒，再打開錦盒，他楞了壹下，接著眉開眼笑。拍著鄭天雄的肩膀連說：”好！好！好東西，這騷娘們福份不淺啊！“
　　姓陳的也瞪大了眼，他曖昧地笑著對牛軍長耳語了幾句，牛軍長立即淫笑著連連點頭：”行，按妳說的辦！“
　　姓陳的將手指插進孟軍醫大敞著口的陰道口，旋了幾旋，將裏面的粘液刮了出來觀察了壹下，又拿出壹張軟紙，捅進陰道裏面擦了擦。然後他將幾乎濕透了的紙抽出來，把陰道口周圍粘糊糊的東西擦凈。他把紙扔掉，擦擦手，從錦盒裏拿出了壹根黑乎乎的東西。那東西象壹截枯樹枝，比大拇指粗壹點，半尺來長，皺皺巴巴，非常醜陋。姓陳的欣賞地看著那東西，鄭天雄吹噓地對牛軍長說：”這是純種山東叫驢的家夥，火氣沖天，據說要用無根水泡發，勁道最大。“
　　姓陳的瞇著眼拍著孟軍醫高高撅起的屁股，撥弄著濕漉漉的陰唇說：”咱們這無根水可是世上難得啊！“
　　幾個人低頭壹看，全都淫邪地笑了：孟軍醫敞開的陰道口裏仍在滴滴答答地滴著米湯樣的黏液，地上已經濕了壹大片。姓陳的陰笑著說了聲：”別浪費了……“
　　牛軍長趕緊接過那醜陋的驢鞭，分開陰唇，噗地插進了孟軍醫濕漉漉的陰道。孟軍醫哼了壹聲，撅在那裏壹動也不敢動，眼中露出了恐懼的神情。鄭天雄命人擡來桌椅，牛軍長坐下，讓人去準備酒菜。他們幾個點上煙，壹邊噴雲吐霧，壹邊圍著赤條條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孟軍醫津津有味地觀察欣賞起來。孟軍醫嘴唇顫抖，嗚嗚地痛哭著，不時夾壹下大腿，扭壹下屁股，痛苦地調整壹下姿勢。酒菜上來，幾個人坐下大吃大喝起來。跪趴在他們旁邊的孟軍醫渾身開始抖個不停，她的呻吟越來越淒慘，越來越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