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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兒 by MLG彼得洛維奇

2018-8-15 06:01

  多好,能在這個班裏有這麽個朋友”。我說我們真的不算朋友,happy有自己的圈子,我們就是同桌而已。YZ說“這樣的同桌真好,我那天晚上聽h appy說完,就覺得妳真的比看起來很沈穩,而且妳特有主意,好像怎麽著都行,但是誰也改變不了妳。我覺得能跟妳隨便說說心裏話,妳也會聽過就當忘掉,所以安全壹些”(畫外音:謝謝happy,妳真夠哥們,妳居然無意間成全我。

  對不起葉子,其實我也很不良,我還跟好好傳過妳被男生摳B的事)我們的那個夜晚就在張信哲的鬼哭中結束。我送她到樓下,她把CD機也遞給我,說妳拿去聽,借妳。我樂了,說,呵呵,我有CD機,盤我拿走了,機器妳帶著,妳總不會不聽歌了吧。她嗯了壹聲,拿好CD機,轉身進了樓門,我望了望二樓的窗戶,葉子啊,妳會在窗邊出現嗎?果然……沒有,只有深秋的風把我刮回了寢室。真冷,鼻涕泡都冒了。

  寒假的時候,我給葉子打了個電話,葉子老爸很和氣,把她喊過來,她說誰啊,貝殼哦,怎麽了。“沒什麽,沒什麽,這不是有妳給的號,我就打個試試”。

  葉子在那頭咯咯的笑,“看出妳過得無聊了”。我說是啊,真的無聊透頂。葉子突然問“妳去找狐貍不就不無聊了?”我噔時壹顫??“哪個狐貍”。她繼續笑“還有哪個狐貍?”我的思路被卡住了,她突然說“跟妳開玩笑呢,妳生氣了?

  說話啊?”。我說“沒,我就是想是誰胡說八道什麽來著,何況我回D市了,誰也見不到”葉子在那邊停了壹下,我覺得她也在找話題想繼續,但好像沒找到。

  過了五秒,好漫長的壹段空白時間啊,我的應對又突然出現“葉子”“嗯,妳說”

  “哦,我就是想說,張信哲不是很難聽,我都聽完了,今天又去唱片行買他的舊歌了”葉子很得意地說“就跟妳說嘛,我知道妳當時覺得不好聽來著,我問妳妳還說什麽第壹次聽而已,那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妳個騙子,謊花都說不利索”

  哈哈,我如釋重負,我們之間輕松了下來。後來聊了幾句妳怎麽過年放不放煙花的話,就結束了。我的心裏美滋滋的,hohohohohoho.YZ,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張信哲為什麽突然變得好聽了,每個夜裏,每首歌,都讓我覺得是在聽他對妳那彎彎眼角,翹翹嘴邊的描述,對妳欲說還羞的心力糾結與滿眼思念。

  最後壹個學期開始了,連葉子晚自習也很少出教室了。我和她依舊沒什麽話,但是迎面走來會笑著點個頭或者問聲妳去哪?不再像以前壹樣看著別處擦肩而過了,起碼以前我是裝作看著別處,不瞧她壹眼,所以我真不知道她的表情。我和好好到是真的有些陌路了,好好和我面對面地走,她的眼光總是好像被操場上的什麽人什麽事吸引著,就是掃不到我面前。幹,其實我也是,媽的我也是看著什麽有的沒的就假裝被吸引。有壹天楊司令突然在後面拍我,貝殼,妳丫對著老奶奶掃什麽呢?我嚇壹跳,偷偷撇壹眼,看到好好已經擦肩而過了。我跟楊司令說,妳知道她是誰嗎?就是咱們班主任的老媽,我是想要不要扶。這個小子馬上說,快,我們上去扶壹把。我大笑,他笑得更兇,“沒水平,操,上次妳也這麽說的,妳真不記得了” >_<我靠,我不是吧天氣滿滿的變暖,我們的大日子也要到了,世界杯結束的索然乏味,不提。我這精疲力盡的壹年,日漸憔悴的壹年,已經被高三玩的衣衫襤褸,它還要把我賣給高考再推倒那麽最後壹次,才能從良。我們周圍的人都開始考慮報考什麽學校。我媽的意思是去我姥爺的故鄉,Q市的海洋大學,我覺得也不錯。於是最後的博命開始了。那段時光在我的腦海中是模糊的,真的是模糊的,我現在努力的想,想不起來。從我們互留了同學錄,就各自踏上征程。我參加了高考,發揮不能說好,但的確是我的水平。我們回到學校互道珍重,收拾寢室,壹個個走掉,我壹眼都沒看到葉子。葉子去哪了,我找不到。狐貍也沒有消息,哦,我的高中結束的太快,來不及拾起什麽寶貴的東西再看壹眼。

  我就已經是高中畢業生了。我的大學,就要開始[ 待續] 這壹集好像沒有狼友們想看的特H的東西,呵呵,因為高三就是這麽個奶奶德行。不過我保證,下壹集會好,因為我們所有人的大學,是我們成為壹個有相對能力和相對自由的國家“公”民的開始,所有母和雌的小東西們,我們來了,狼來了。

  行雨人7

  嫩蕊嬌香郁未開,不因蜂蝶自生猜他年若作扁舟侶,日日西湖壹醉徊。

  我很多次在夢裏驚醒,煎熬啊,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煎熬。等成績是很痛苦的,估分也很痛苦,我盼著第壹誌願合格,又想第二誌願壹定也要能夠收留我。

  我想給YZ打電話,但我不敢打,因為我自己都跟煎餅壹樣,YZ問我我可怎麽辦。

  閑話少敘,我的錄取通知書下來了。美麗的Q市,我來了。海大沒要我,嗯,他們很嚴謹,我的成績的確三孫子。

  但是理工大有愛才之心(我最多算是木材),我總算有去處了。我的眼淚說不出的酸酸甜甜,我從良了,我找到好人家了。我媽很欣慰,說第二誌願也罷,總算回了Q市,算是殊途同歸。但我不知道,在廣闊的海面上(馬六甲或者加勒比),妳下了賊船只能上另壹個賊船。就像很多年前有位高人寫的帖子那樣形容,我以為我終於上了大學,但其實我是被大學給上了。

  我的住宿安排費了很大的周折,不是學校的住宿,是我周末去哪裏住,或者說去哪裏享受家的溫馨。我媽的意思是讓我跟著大姥姥的兒子家住,但我不知道怎麽稱呼人家。我繼父認為,我因該住到文姐那。這個人是誰?怎麽冒出來的,我還得倒敘壹下,文姐的爸爸老田,是跟我繼父二十壹年的從基層壹起幹起來的人,他現在是廠裏銷售部門的經理,也是董事之壹。老田叔其實是個二鬼子,哈哈,我知道他的祖父是鬼子,在中國,後來把姓裏的壹個字給拆掉,留下田字就成了中國人(具體原因我當時聽不懂,後來記不住,現在依然不清楚)。反正田叔是個道地的中國公民。他的女兒叫田WY,根據原則,還是用代號,我叫她田姐。田姐是B市第二外語學院畢業的,我後來聽同學說那學校很壹般很壹般。但田姐學的是小語種日語,用他爸的話說就是總算又知道祖宗是什麽口音了。而且很有幸的進入了上海的美津濃集團。後來又跳槽到了青島,依然是在鬼子的駐華公司。她有個兩室壹廳,在給我慶祝大學成功的飯桌上,田桑壹口咬定,讓兒子住他姐那就行。得,他壹口就把我喊成兒子。我繼父挺痛快,我媽也說多個姐姐照顧吧,是好事。就這樣,我入學前,見到了田姐,慘不忍睹的女人,可能我說的太偏了,應該是個女人戴了雙慘不忍睹的眼鏡。omg,我數不清鏡片裏那是多少圈的條紋。她倒是很客氣,推開臥室門,“貝殼,這妳的房間,陽臺歸妳好不好?不許在屋裏吸煙,陽臺也是妳的,妳在那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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