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第六節:淪落紅塵
弄玉 by yang36402(騷客)
2024-9-6 20:05
我看著壹個玲瓏鮮活的玉體緩步向我踱來,那完美的曲線,小腹上尚帶有剛剛出浴點滴水珠,好壹個活色生香的玩物。
我有點等不及了,壹下子跳到床上,蹬掉了鞋子,大字型躺了下來,嚇得杜靜文忙後退了兩步。
“幫我脫衣服!”
我命令道。
“脫衣服?”
小美女現在腦子裏肯定壹片空白,渾然不知道我的意思。
現在的我似乎已不再是那個偷著幹壹個小女生嚇得膝蓋磨破了都不知道渾濁蒙楞的傻小子了,雖然短短幾天,我似乎已經掌握了許多身體和心理上的戰術,看來實踐真的能鍛煉人。
我秉承著‘精神與肉體共奸’的原則,壹步步引導這懵然不懂事的小丫頭:“妳先幫我脫掉衣服,然後‘吹拉彈’壹番,這是前戲,最後才能上馬拉弓啊?”
杜靜文哪懂這些,仍舊保持著少女的矜持,兩條腿並攏在壹起跪坐下來,給我解上衣的扣子。
纖纖玉手觸及我的胸膛,令我壹陣神輕,不由得安慰她說道:“靜文小妹妹,只要妳乖乖的聽話,等完事我立刻走人,以後我們形同陌路,就當誰也沒見過誰!”
這正是她最想要的結果,聞言心中壹輕,緩緩的點了點頭。心情輕松了點,好奇心卻起來了,不禁問道:“妳……妳剛才說的‘吹拉彈’是什麽意思?”
美人素手寬衣的速度實在太慢了,我壹邊要她脫我的褲子,自己來解上衣,壹邊解釋道:“所謂‘彈’是指用妳的十指輕輕撫摸我的身體,就好像彈琴壹樣;‘拉’是說妳要親吻我周身各處,拉動我的情欲;‘吹’嘛嘿嘿,是說給我吹簫!”
靜文費了好大力氣才解開我的褲帶,正在往下拉動拉鏈,卻碰到了那根雄起的陽物,令她玉手為之壹顫,頓了頓才提高了拉鎖的高度拉了下去。
聽我的解釋她不由得壹皺眉,自然是覺得親吻撫摸男人的全身真的好惡心。旋即又幼稚的問道:“吹簫?什麽是吹簫?”
我壹邊擡起腰部,令她可以順利褪去我的外褲,壹邊特意用非常淫穢的詞語給她解釋:“所謂吹簫,就是口交,是說妳用嘴巴吸吮我的雞巴,直到我射在妳嘴裏,嘿嘿!”
“其實桑拿房講究的是‘吹拉彈唱’‘拉’不只是親吻,還要吸起肉皮遊走,是刮痧和漫遊的總稱。”
“‘吹’確實是吹簫,但卻不壹定非要射在嘴裏,要因地而異因人而異,看對方有沒有這方面的服務。”
“剩下壹個‘唱’當然是指女性在交合時的叫床了。對這個小女生講太多她也聽不懂,更做不來。”
果然,靜文越聽越惡心,突然站起身來正色道:“我告訴妳,我不是妓女,只是迫於妳的……妳的威脅答應和妳做……做壹次,妳再叫我幹這麽齷齪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答應,隨便妳好了!”
我雙手枕著頭,大次次的躺在床上仰視著她發怒時的可人模樣,壹直保持著笑容,其實我並沒有這麽多奢望。
待她說完,我突然壹把拽住她的小手,令她失去平衡倒在我旁邊,然後我壹骨碌身坐了起來:“好啊,那也就是說除了挨肏,妳啥事也不配合了?”
這種汙言穢語壹個剛剛經歷人事的女孩子怎麽聽得下去,她雙手拿來壹個枕頭蒙在頭上,就此再不說話也不動彈。
我有點掃興,抱怨道:“餵,妳這麽不配合叫我怎麽幹嘛?”
她還是不動彈。
這具死屍般的肉體幹起來還真沒什麽意思,我思慮片刻突然有了主意,從旁邊衣服裏取出壹件物事拿在手了晃了晃說道:“嗨,妳看這是什麽?”
靜文從枕頭底下閃出半個腦袋,看到我手裏拿著那個裝搖頭丸的塑膠袋,裏面還有壹顆藥丸。她有點不解問道:“幹嗎,妳什麽意思?”
我慢吞吞的將那東西又放好在褲子裏,才說道:“我們之間的協議是妳讓我再爽壹次,可是妳十分不配合,我很不爽。”
說到這裏故意放慢語氣:“如果妳再如此下去,我就把妳扭送警方,他們會帶妳去戒毒所,嘿嘿……”
杜靜文氣的銀牙亂咬:“妳卑鄙……”
可是她還能說什麽,唯有默不作聲。
其實這招也是虛招,搖頭丸在胃裏過了效力很難檢測的到,即便測到了,也不會因為壹顆的劑量送她戒毒,而我更不可能傻到驚動警察。只是當局者迷,她杜大小姐沒參透而已。
“現在我命令妳拿掉枕頭,露出妳的小臉,等會我要看看妳被我弄得爽歪歪的騷樣!”
小靜文兩只手緊緊抓進枕頭裏,然後壹把將那枕頭狠狠甩到了壹邊地上。
我繼續說道:“很好,現在蜷起雙腿,用兩只手把著腿肚子,亮出我們靜文可愛的小妹妹!”
杜靜文可能是壹時沒聽懂,待明白我的意思之後又覺得如此做法簡直太下流,所以壹直閉著眼睛側著頭不予理睬。
過了幾秒鐘仍不見動靜,我只好再嚇壹嚇她:“哎,不聽話,算了,還是送妳去警察局吧,交代壹下妳賣淫、吸毒的事情,順便通知妳的師長和爸爸去保釋妳,看警察讓不讓妳出去!”
這招果然奏效,靜文聞言終於緩緩地擡起了雙腿,用兩只手抓住了腳脖子,喉嚨壹陣抽動,從閉合的眼角淌出幾滴淚水落到了那宛如白玉雕成的耳輪上,淒厲的表情更加勾起了我的欲火。
我跪在靜文身前,用在內褲裏已經膨脹之極的肉棒頂住她肥厚的陰唇,雙手下流的搓揉著她那對雖不豐滿但十分挺拔的辣乳。杜靜文的臉被羞得通紅,卻不敢有壹絲反抗掙紮。
“小了點,不過手感很好!”
我壹邊揉搓壹邊評價,這是在享受精神上的快感。
靜文可能被我弄得很不舒服,嗚咽著說道:“不……不可以!”
我哪管這些,壹口含住她的乳頭,用舌尖小心地撥弄粉紅的乳暈,體內的沖動讓我不顧壹切地吮吸。
“哦!”靜文的喉嚨了不知發出的是呻吟還是慘叫:“放手,求妳!”
“真美!”我低沈地吼叫:“妳有什麽叫喚的,這才剛開始呢!”
說話間我的手壹下插入了她‘黑色的草叢’中,陰毛掠過我的手指。我低下頭細細賞看,小靜文雖然已不是處女了,但的陰唇還是鮮的粉紅色。
靜文又是壹聲悲鳴,屈辱的將雙眼閉的更緊,卻始終不敢放下拉住雙腳的手。
我的手順著柔軟微凸的陰阜上那條嬌滑玉嫩的玉女玉溝向少女的下身深處滑去。只覺手指上越來越濕,越往深處伸去越滑不壹會兒,已是滿手‘泥濘’。
手指在靜文那越來越濕滑的玉溝中劃動著輕擦著,漸漸接近了那不久前尚且神秘聖潔的陰道口,那裏已是壹片濕潤淫滑。沿著她陰道口邊上那玉嫩淫滑的陰唇壹圈圈打著轉的撫弄著撩逗著。
任何女性身體的反應都不受大腦控制,她的敏感部位依舊敏感,盡管她壹百個不願意。
這樣淫辱壹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子簡直是太刺激了,我再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而且還是自己不久前破的處,使我更有征服的欲望。
我悄悄脫掉了自己的內褲,突然猛地把早已按耐不住的粗大肉棒插入了杜靜文那初歷雲雨的陰道裏,柔軟的肉壁壹下包圍了上來,但剛剛愈合的傷口又壹次撕裂,緋紅的鮮血又壹次流出。我興奮地來回猛烈抽動著,雙手緊捏著她柔軟的乳房。
“不……”
劇痛讓小靜文不由自主的放開了雙手,兩只腳自然的搭在了我的雙肩上。她剛開始還咬牙忍著,沒過多久就拚盡全力般嘶叫,淚水從微腫的雙眼中湧出,把臉全都打濕了。但盡管她拼命掙紮,但仍然無法動彈。
我用力地擺動著身體,“啊,剛被弄過的陰道,還是這麽緊,這麽嫩呀……舒服……爽……”
靜文痛苦的叫喊著:“啊……不能……這樣……”
我緊緊壓著她嬌小的身體,扭動屁股,挺動肉根,強烈的刺激使我生出想吻她的沖動,可杜靜文拼命地搖頭,躲避我的嘴唇。
“啊……啊……啊……”
我情不自禁地吟叫起來“真嫩啊……”
以往叫雞的時候,做的興起,我總愛呼喊著熟識而和我毫無關系的女孩的名字。這些人大多是我想上而沒有機會,甚至只見過壹面的美女,我會喊著“某某某,我肏死妳,肏爛妳的處女屄”雲雲,就好像我是在和她們性交而不是妓女壹般。而於萌萌那次我卻壹聲不能發,昨晚也不敢太張狂,免得使杜靜文恢復神智。
現在則不同了,我是在公然的狂插猛幹,所以口中汙言穢語不斷。
“爽極了!”我繼續粗暴地喊著:“肏死妳!肏死妳!欠肏的小騷屄!肏爛妳!小騷屄!小騷屄!操!……”
小靜文只是痛苦地扭曲身體,小聲地哭泣,咬著牙不發出呻吟,承受著我每壹下撞擊,極不配合地扭動。
床單上又殷上了些許血跡,靜文在我頻繁的抽插之下終於發出了聲音,但與昨天晚上不同的是,今次的叫吟絕對沒有享受,只有哀號:“啊……啊啊啊……求妳了,輕壹點……啊……嗚嗚……我……我……啊……啊……救命啊!”
我也覺得這樣幹法恐怕要出事,別真把壹個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弄得子宮出血或者喪失生育能力什麽的嚴重後果,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想這麽快射掉,還想多享受壹下,特別是精神上的占有欲。想到這裏,我慢慢抽出了陰莖。
靜文雙腿壹個勁的抖動痙攣,肉唇上滿是血汙,床單又被她抓的亂七八糟,而她正雙手捂著臉嗚嗚輕啼。
“靜文妹子,我看妳快撐不住了,妳沒事吧?”我半真半假的關切著問她。
她好久才喘過這口氣,噓噓的說道:“好……好疼啊,我……我真的不行了,求妳別……別再這麽搞了?”
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我佯裝掃興,又想了想說:“那也行吧,可是妳知道的,男人這管精液要是不射出來會很難受的,妳要不用別的方法幫我射好麽?只要射了,我就放過妳!”
靜文初離痛楚,似乎對我的意見有所妥協,問道:“那……那我用手幫妳……行嗎?”
我大頭壹搖:“手不行,妳開玩笑!妳以為妳的手能趕得上妳的嫩屄操起來舒服?”
這時候的杜靜文已經徹底崩潰,根本無法去計較我言語上的猥褻,聽我這麽說便發起愁來:“那……那怎麽辦?”
我適時的切入正題:“我看只有兩個地方可以!”
“哪兩個?”看來但得脫離猛棒戳身的痛苦,她什麽都願意嘗試。
我不懷好意的望著她,淫笑著道:“嘴,和……屁眼!”
杜靜文沒想到是這兩個她無法接受的羞人所在,立刻“啊”的壹聲驚呼,罵道:“妳……妳下流!”
這回答直讓我覺得好笑:“呵呵,下流?妳我赤身裸體堂而皇之的躺在大床上,而且我剛把雞巴從妳小騷屄裏拔出來,妳說什麽下流!哈哈,看來妳是愛上了被人肏屄的感覺,那就讓我繼續肏妳好了!”說著我就去拽她的赤足。
靜文嚇得往旁邊壹滾,忙說道:“求求妳,別這樣,妳……妳說的這兩個地方,我……我接受不了!”
我沒有繼續追趕,畢竟她是砧板上的肉,我想怎麽剁就怎麽剁:“哎,除此之外我是沒法射精的,反正小騷屄、小騷嘴還有妳的騷屁眼,三個地方妳自己選壹個好了,不選我就三個都插!”
可憐的小女生躊躇良久,終於羞澀靦腆的細聲道:“我……我用嘴……”
洋洋自得的我又躺到了床上,壹想到這玲瓏可人的小美女要吸吮我的陰莖就有點雀躍,而那善解人意的肉根也隨之勃起樹立。
小靜文娓娓坐到我的胯邊,壹只手撐著我的膝蓋,壹只手緩慢的扶起了遙遙上翹的巨根,微微低頭,突壹皺眉:“唔,好臭,這麽臟,真惡心!”
“那些粘液是妳屄屄裏的,哪還有嫌自己臟的?妳要把它舔乾凈!”
我猥褻的說著,用手輕輕向下按壓她的小腦袋。
靜文兀自無法做這麽齷齪的事情,膽怯的說:“我,我不會……我沒做過……”
“沒事,我教妳,妳先用舌頭在上面舔壹舔,慢慢畫幾個圈,然後將它含在嘴裏來回套弄,記得要把牙齒張大些!”
教壹個初涉人世的女孩子給自己口交真是壹大快事。
她背對著我,看不到她什麽表情,但她微顫的嬌軀和戰抖的手說明她十分怯懦又心存猶豫。我輕輕將壹根手指伸進她的股溝,在那神秘菊門上微微壹點:“看來我可愛的小靜文還是喜歡我弄這裏!”
當下,靜文終於俯下頭顱,我只感覺壹個濕滑柔軟的物事輕輕點到了我的龜頭。哇,真他媽爽!當然,腿跟上隱隱感覺有水滴到了上面,那必定是她痛苦的眼淚。
我盡情的享受著淫虐的快感,差不多七八分鐘之後才命令她張嘴將整個龜頭含住。就在她口唇溫熱籠罩住我的龜頭的壹瞬間,我沒作任何遲疑,瞬間猛壹挺腰將多半根陰莖插入她的小嘴,龜頭觸及溫熱的舌頭,浸潤在潮濕而黏膩的律液中,渾身舒泰的不可開交。
“好好給我弄壹弄,妳要敢咬的話,我絕對可以叫妳後悔!”
陰莖在濕滑的口腔變得勃起,巨大的龜頭壹下頂住了她的喉管。靜文“嗚嗚”連聲,奮力擡頭想要吐出這骯臟的東西,可是我卻使勁按著她的腦袋,壹起壹伏的幫她掌握節奏。
直到幾分鐘之後,她才放棄了抵抗,慢慢的隨著我的手勁上下吞吐。
“嘿嘿嘿!妳不賣力點把我弄出來,難道想把下面兩個洞洞再給我用壹用嗎?”
我陰惻惻壹笑,提醒她加把勁為我服務。
想起方才我說過的話,她猛然壹驚,原本死張的小嘴動作起來,含著陰莖不斷吸吮套弄,含住龜頭劇烈滑動,舌尖恰好有意無意的撥弄著馬眼。
感覺溫熱的舌尖劃過每壹處敏感的地方,帶來亢奮無比的快意,我失聲贊道:“唔……喔……好棒……沒想到妳學的這麽快,是可造之才!”
強烈的刺激讓我欲罷不能,現在的姿勢已無法徹底享受快感,於是我起身站到了杜靜文面前,將勃起的肉棒拍打她的俏臉雙唇,命令道:“吮吸它!”
靜文的頭被我牢牢按住,痛苦地含著巨大的肉棒,小嘴全都被塞滿,發出嗚嗚的呻吟。她放棄地閉上了眼,麻木般吮吸起我的龜頭。
“啊……”我舒服地呻吟起來:“好極了,寶貝!用舌頭舔,舔下面!”
她緊緊地閉著眼,強烈的恐懼和絕望已使她沒有了反抗的信念,她伸出舌頭,按照我的指示幾乎舔遍了整個的生殖器。
“舒服死了!”
我被強烈的快感包圍,看著少女壹副逆來順受的痛苦表情,做著和妓女壹樣的勾當,我快瘋狂了。
我用雙手按住她的後腦,整根肉棒在她的小嘴裏兇猛的穿插,盡情的肆虐:“啊……啊……爽!美……真他媽舒服……嗯……”
我壹邊猛挺腰腹,壹邊低下頭看著剛成為女人不到七個小時的杜靜文裸露著下身跪在自己面前。
粗黑的肉棒帶著唾液從紅潤的嘴唇間進進出出,靜文幾乎已經麻木,烏黑的短發前後甩動,雪白嬌嫩的乳房在身前跳動著。
我更加興奮地用力頂著屁股,幾乎每壹下都戳進了她的喉嚨中:“啊……啊……啊……爽死了!”
酸漲的肉棒很快傳來痛快的感覺,“啊……”
我咬著牙沖刺著,“呃……”
瞬時肉莖像是有電流通過,我覺得巔峰馬上就要到來,正要做最後壹搏。哪知杜靜文此時實在耐不住痛哭和口腔的異樣,奮力的吐出了肉棒,將頭別到壹邊不停的咳嗽。
我惋惜的叫了壹聲:“別吐!哎!”
與此同時我馬眼中象水龍頭壹樣射出了乳白色的漿汁,全部噴在了小靜文的頭發、俏臉上,有些順著她鼻窪混著淚水流了下來。
靜文上半身無力的軟倒在床上,目光呆滯。曾經含著我肉棒的櫻桃小口尚且沒有完全閉上,就這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似乎比剛剛丟失精元的我還要勞累。
她似乎絲毫沒有察覺或者顧及到頭上、臉上到處是我噴出的濃精,任它們自然的流淌。這般情景真是我平生僅見,頓時使我自豪莫名,那根軟下去的老二居然又壹次筆直的豎了起來。
這兩年來,我壹直在各大色情場所鬼混,對於性交這種事情就好像吃家常便飯壹樣。但無論小妹多麽迷人多麽會弄,都不會讓我有第二次沖動。
原因有很多方面,其壹,她們因為是職業的,所以器官使用頻繁,沒什麽快感;其二,她們雖然不乏技術高超的老手,但大多做作的過分,令人心生厭惡,且中國的中低檔色情行業是以讓男人射精為目的的,故此捷徑可走便走程序能省必省。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這些人擺明了是脫光了做生意的,她們的人體在妳之前也許有幾十人上百人已經用過了,就算當天妳恐怕也不知是第幾個了,這樣的女人妳能有多高的興趣呢?
自從上次機緣巧合享受了於萌萌的處女貞操以後,我壹下子愛上了那個感覺,那種刺激、幹凈的占有欲和虐待感。但那次由於形勢所限和我自身經驗不足,壹直都在害怕,並沒有充分享受肉體上的快感。
這次巧奸杜靜文則較上次安全得多,更難得的是她如此年輕,整個身體都讓人有無盡的欲望,昨天和她做愛已經是身體的至極享受了。
而現在我則在精神和肉體上壹起占有她淩辱她,那斑斑精漬的小臉、紅腫的陰道口和雙峰上隱隱的淺淡抓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樣的享受是花錢無論如何都買不到的,這樣的頂級玩具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此大好機會如果就這樣收場簡直太可惜了。
想到這裏,我決定趁杜靜文無力反抗任人擺布的當口,再次更徹底的占有她玩弄她。
小靜文下體冗贅火辣辣的疼,雙乳被擠得脹痛,嘴唇和舌頭瀕臨麻木,渾身上下酸痛無力。眼睛已經被淚水浸的模糊不清了,心裏更是壹片茫然。
唯壹令她稍稍欣慰的是這壹切已經結束了,她終於令我射精,她解放了。以後又可以過那平淡的普通人的生活,昨晚和今早發生的壹切只當是做了壹場噩夢,現在她可以醒來了。
為此她可以長長的吐壹口氣,收拾壹下心情。但竟在此時她被眼前的壹個景象嚇壞了,我那根通紅的陽具揮舞著正在向她的陰部刺去!
靜文如臨深淵,尖聲的高叫起來:“妳還想幹什麽?放手!不要!妳不守信用!”
她拼命想把雙腿合上,可是已經太晚了,我強壯的雙臂已經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搖擺著頂在了兩扇玉門之間。
在進入靜文的體內之前,我深情的看了壹眼這屢屢被我蹂躪漸近崩潰的漂亮女孩,然後腰壹挺,將肉棒直直的送入她不久前剛被我臨幸的秘道內。
“不……啊!”伴隨著靜文的壹聲慘叫,我的肉棒準確而有力的插入了暖和而狹窄的陰道內。
“啊!住手!哎喲!”靜文忽然感到了體內壹下極其劇烈的疼痛,發出了淒厲的慘呼:“妳……妳說好了,射了……射了就放過我的!”
我將陰莖插到最深,用龜頭死死頂住她的花心,雙手牢牢扣住那兩塊突出的胯骨,令本已無甚余力反抗的靜文絲毫動彈不得。
當下我並沒有繼續抽插,反而保持著這個姿勢淫笑的看著楚楚可憐絕望無助的小美女,無賴道:“剛才我叫妳聽我命令,我說不讓妳吐出可妳不聽,害我射到了外面!”
說著將這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壓了上去,本來尚留在外面的陰莖根部也完全沒入了她那緊致的蜜穴,才繼續說道:“妳真不專業,讓我來教教妳吧。做為妓女,壹定要讓客人在嘴裏和陰道裏各射壹次,這就是所謂的‘口爆’和‘中出’,否則客人有權不給錢哦!”
其實事實不是這樣的,作為壹個資深嫖客我不得不向諸位看客說明:所謂‘口爆’確實指在女子給男人口交時,男人射在女性嘴裏,然後女性將精液吞下。
但我國的色情業大多不提供這樣的服務,即便是吹簫,也只是過場程序,有的甚至要戴著套子才吹。只有某些專業級數很高的地方或者某些刻意討好客人的老雞才會做口爆的服務。
而‘中出’也叫‘內射’,是指男人將精液射在女性陰道內的意思。
可想而知,除了某些頂級伴遊和熟客做時或許可能如此,再就是正大光明愛侶了。普通色情場所當然是‘安全第壹’,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小靜文當然不懂這些,還信以為真的駁斥:“我……我不是妓女,我跟妳說過,妳他媽的,嗚嗚!”
由於身心俱被侮辱,她羞憤和疼痛下,壹只手緊抓床單,壹只手攥起拳頭使勁連捶床榻。
她肉體稚嫩,加上沒有充分的潤濕,陰道顯得狹窄異常,我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緊緊的包圍著,沒有壹絲的空隙,前進顯得很困難。靜文體外本就紅腫的雙唇被極度的擴張,嬌嫩的粉紅色已經被壹種砣紅所取代。
我再次將肉棒拔出壹點,然後緩緩的抽送起來……
“疼啊!住手!”她激烈的擺動著上身,滿頭烏黑的短發紊亂的披散著,被汗水、淚水和精漬粘在面頰上。
小靜文平躺在大圓床的中間,雪白的雙腿張開,屈曲固定在我的身前。下身的劇痛令她生不如死,稍微的活動都會帶來無法忍受的痛楚。但那巨大的肉棒還在體內不停的翻騰滾絞著,每壹次的扡插和提拔,都加重著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妳……不要……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
撕心裂肺的痛楚令靜文的雙手緊緊抓在床單上,連指節都屈曲得沒有壹絲血色。
她連動都不敢動,只有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我輕輕調笑:“哎呦,我記得前不久妳騎在我身上拼命的索取,怎麽事隔幾小時,居然說起不要了?昨晚到最後妳都說沒爽夠,現在我給妳補上!”
說著用陽具繼續‘溫柔’的‘撫慰’著她柔弱的嬌軀。
靜文盡管還在微弱的作著反抗,可是在旁人看來不過是身體的劇烈顫抖而已。
我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雙手又壹次抓住了她雪白挺拔的雙乳。她白皙的胴體絲毫動彈不得,很快肌膚已變得白裏透紅,乳間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早已快變成任人擺布的道具了。
反復的抽插下,靜文的愛穴漸漸溢出了瓊漿玉液,伴隨著肉棒的每次往返都發出響亮的聲音。她徹底放棄了掙紮,十指深深的掐入我粗壯的肌肉裏,所有的記憶在此刻都變成了空白。
說也奇怪,我難道是天生的性機器,居然能不知倦怠的高速運轉?幾個小時之內紮紮實實的射了兩次,現在居然還能如此強勁!唯壹的解釋就是,良家女孩太誘人了,處女太誘人了!
“唔……唔……唔……啊……妳……啊……唔……唔……唔……”
靜文被這強烈的抽插弄得意識模糊。美貌清純的小佳人那吹彈得破般雪白嬌嫩的絕色麗靨被我的淫火燒得慢慢變紅,漸漸輕擡玉股雪腿、柔挺輕夾。
我逐步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肉莖在小靜文的下身進出,把個小佳人弄得“嗚嗚”連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嬌吟。但壹股股粘稠淫滑的‘花蜜’的流出卻實實在在的說明,即便是她心裏萬般厭惡,可身體已經有了快感。此番情景使我更加狂猛地在這清麗難言的女生那赤裸裸壹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
在火熱淫邪的抽動頂入中,小靜文不由自主地“咿呀”呻吟,嬌啼婉轉,而小臉也越發暈紅。
憑著從桑拿房學來的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我將小美女奸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玉露頻滴,嫩穴口壹陣陣黏滑白濁的淫汁愛液已將她的陰毛濕成壹團,那團淡黑柔卷的陰毛中濕滑滑、亮晶晶,口中混雜不清的聲音更是越來越大。
看見自己的玩物如此情景,我更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嘿嘿的對靜文說:“美人,別忍了,舒服就叫出來,不會有人聽到。”
哪知本來迷離難耐的小美女聽我如此說話,突然銀牙壹咬:“我不!妳休想……啊……就算……忍得住……我絕不叫!”
這此地無銀的壹句真叫我好笑兼且興奮,而靜文也似乎察覺到話裏的‘語病’,當下俏臉通紅,索性別過頭緊緊咬住被單,再不發出任何聲響。
我心中鼓舞,粗大硬碩的肉棒更加粗暴地插入她的體內,巨棒狂暴地撞開小美女那天生嬌小的嫩穴口,在那緊窄的嫩穴‘花徑’中橫沖直撞。巨棒的抽出頂入,將壹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淫漿擠出她的小肉孔,裹著我的肉莖。
隨著我頻頻加劇的挺送,小可人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雖然她壹直忍著不叫,卻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春潮激蕩。看著這壹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壹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突然間,我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壹下突如其來的強烈沖擊,撞得杜靜文終於不由自主的“啊……”
的壹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神色慌亂不已。
我壹邊辛勤耕耘,壹邊盡力開導:“靜文妹妹,事已至此,享受總好過忍受,等會完事妳我各奔前程從此天各壹方,妳想叫就叫吧,我不會取笑妳的。”
靜文突然雙手抱住我埋在她乳溝中的腦袋,似乎要堵住我的耳朵壹般,緊跟著終於隨著我抽插的節奏,慢慢叫吟起來:“啊……王八蛋……啊……好麻……好酸……好漲……我受不了了……好厲害……壞死了……頂……頂……頂到頭了……啊……”
剛開始嗚嗚的聽不清楚,直到後來這些淫叫才清晰可聞。
‘掩耳盜鈴’之下,我順勢咬住了靜文壹粒櫻桃反復咀嚼,用含混的聲音說道:“對嘛,爽就喊出來,憋著多難受……”
上下身齊來的刺激令這個心情極度復雜而又在此片刻能陶然忘憂迷亂女生呻吟的更加忘情:“爽……舒服……啊……好粗……好漲……硬……硬死了……”
她別過頭想用床墊阻止淫聲浪語外泄,可敏感的我卻把它盡收耳中。
內心潛藏的騷動就這樣被我誘發了,我心裏說不出的自豪。曾聽過無數妓女五花八門的叫床聲,那些肆無忌憚淫穢不堪做作十足的淫聲浪語,和時下小靜文細語鶯聲的扭捏呻吟比較,簡直是噪音。
眼看小可人再度低吟出聲來,我心中說不出的興奮:“對……我……我也好爽……好妹子……妳的屄屄真緊……爽……”
不由得我壹陣更猛抽急送。
強烈的沖擊快感,殺得靜文全身趐酸麻癢:“喔……喔……好……好舒服……爽死啦……我……我要死了……啊……”
小美女身體壹陣抽搐,壹股濃熱的淫水從小穴急泄而出,沖擊著我的龜頭。
靜文羞得滿臉通紅,雙手掩面,低聲囈語:“我……我這是怎麽了……這……這麽多……什麽呀?”
她全身痙攣著,露出難以掩飾的滿足和莫可名狀的痛苦模樣。
她泄洪之下,陰道頻頻收縮抽搐,夾得我肉根前所未有的舒服,聽她如此問道,我心裏好笑,忙解釋說:“這是妳的高潮,嗯……就……就和我的射精壹樣……啊……”
她小穴泄出淫水後依然緊緊套著我粗大剛硬的雞巴,使我差點控制不住精門。
聽聞我如此說法,羞得小靜文無地自容:“妳胡說……妳胡……”
被人逼著做妓女的勾當,最後還春潮狂瀉,作為壹個靦腆的女孩子心理上怎麽能夠接受?
但她心裏知道這是千真萬確的,所以第二個‘胡說’就此流產了,深深的將頭藏到了床褥裏,同時下身劇烈收縮,又壹陣‘湧泉’接踵而來。
如此強烈的刺激之下,我再也抵擋不住,肉棒不再回退,緊貼在光滑的宮頸口上,內息壹窒之下,小腹猛力的壹縮壹放,將無數的灼熱陽精噴入了她的體內。
“啊,妳……”
小靜文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壹股股精液從我不停顫動的巨大肉棒中射出,激蕩著少女脆弱的心扉,令她再難言語。我癱軟在靜文的身體上,保持著那個姿勢,讓肉棒在她蜜穴中慢慢軟化。
我倆靜靜地疊在壹起,空氣中只有兩種不同的喘息聲。不知過了多久,小靜文緩緩推開了我坐起身來。
我躺著默默地看著她,她的面龐依舊清秀漂亮,她的肌膚依舊光滑雪白,仿佛那暴虐的時刻根本不曾發生。她吃力的拾起了地上的連衣裙勉強蓋在胸前,壹瘸壹點扶著墻緩緩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