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100個女孩

大衛·凱撒

現代情感

在壹個夏夜,我實在為自己的性沖動而難受,那時感覺好象任何異性都美妙而富誘惑。我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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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我的學妹——學妹丹、萍萍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 by 大衛·凱撒

2024-7-5 22:53

  當我自己進入四年級時,感覺真象是學校的老人了。
  看著新入學的新生和低年級的同學,覺得跟他們沒甚麽可交流的,特別是經過與幾位學姐的交往,對別的同學都忽略了,所以新學年開始,剛上課幾周,總覺得單調乏味,上完課就馬上回家。
  剛開學兩個月張蜜、羅維、徐青、李婉還常到學校來玩,當然順便看看我,逐漸李婉因功課忙來得少了。
  張蜜因知道我和她已不可能繼續下去,也就不怎麽來學校了。
  羅維更是早就沒來往了。
  只有徐青還常來,她來看我,確實因為我在她設立公司時助了她壹臂之力,她還希望多保持我們的聯系,得到更多的支持,另外相對而言她更自由些,與男朋友開公司,基本上由男朋友張羅,她也就當當下手,作些公關聯絡的事,有空閑時間閑逛。
  但我們再沒有過任何性接觸。
  徐青知道我的課程安排,每次如果她要找我,她能準確地在我下課後在教室外等著我。
  她看見我的神態,覺得很耽心,總認為我的精神狀態不好,她明白我還沒完全調整好沒有她們這些學姐後的心態,因為我曾給她講過我心裏的苦悶和失落,以及對過去幾年美好的回念。
  所以她來得更勤,也希望能給我壹些慰籍,我真的感謝那段時間她給我細膩的關心和體貼。
  自夏潔上次從我家走後,我們沒怎麽再聯絡,即使碰上,也只是點點頭,關系好象反而回到早期的狀況。
  以後我們相好後夏潔曾說實際上她那期間壹直等著我約她,她不可能主動約我的,而我當時的心境好象對別的女孩子興趣真是淡漠了。
  學姐們畢業後,我偶爾也帶班上的女生到我家做愛,但沒有更深的交往,她們大多也是逢場作戲,有時甚至是為了解決她們自己的寂寞。
  不過因為大家沒甚麽承諾,反而在壹起過得很輕松。
  斷斷續續同班同學有七位女生我先後與她們發生過關系,所以那時性對我而言不是壹種急迫的需要。
  我需要的是精神內容和生活內容的充實和刺激。
  壹天,徐青與壹個女孩在上課教室外叫住我。
  徐青笑盈盈地指著她身邊的小女生說:“弟,我給妳介紹壹個小朋友,我的老鄉張丹”自畢業後,學姐們改為姐弟相稱,我早習慣了。
  張丹看著我,羞澀壹笑:“妳好。”
  原來徐青常來看她這個小老鄉,她知道張丹家庭日子比較艱苦,因而常從經濟上幫助她,今天她又來看張丹,見她那艱苦的學習,連起碼的學習用品都不敢多買,衣服幾乎就沒甚麽變化,看著心裏很不好受。
  她突然想到幹脆將張丹介紹給我作朋友,這既能讓我從經濟上幫她,同時也可能使我情緒從低沈中恢復過來。
  徐青剛壹介紹張丹,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我細看看張丹,純樸、秀氣,談不上漂亮,但也還算可愛。
  其實我當時要找女生並不難,娟壹次在床上告訴我,我是二、三年級許多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確實每次我與同學在運動場踢球都有許多低年級學妹在旁邊觀看,喝彩,連同學們最後都註意到了,與我開玩笑。
  雖然偶爾心中使虛榮心得到壹些滿足,但我知道是學姐們的熏陶是我顯得性感成熟了許多,是我的特殊家庭背景教育使我有脫俗的氣質,我始終記住的壹點是:無論家庭、外貌怎樣,最終必須有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才是最有價值的。
  所以從來不以此為傲,反而覺得或許這些正是自己成功的障礙。
  我過去很少關註壹年級的新生,因為她們太小,許多剛剛從中學考來,在壹起沒共同語言,另外總覺得小女生她們本身都沒成型,本色東西有時可愛,但畢竟無法讓我欣賞。
  尤其是與學姐們泡了兩年,我喜歡的類型多偏向成熟類的。
  但畢竟這是學姐的老鄉,我對徐青說:“以後有甚麽事就找我吧,就不用麻煩妳了。”
  徐青意味深長壹樂:“我就是這意思啊。”
  我對張丹笑笑,簡單問問她的情況,我們就算認識了。
  這以後,偶爾在飯廳遇到我們僅點點頭,有時我在路上見到她會停下問有不有甚麽需要我幫助,每次她都羞澀搖搖頭,我也就沒太在意。
  也不知何時起,張丹成了運動場最忠實的旁觀者,我每次在運動場踢球或運動,都能見到她的身影。
  即使剩下最後壹個觀眾,那肯定是她。
  有時球滾到她腳下,我去撿球,她會笑著抱起球遞給我,我也對她笑笑接過球,又回到場上。
  偶爾打打招呼,她也含笑回應壹聲。
  任何事最怕的是持久,我與同學們都習慣了每次幾張熟悉的臉的出現,因此如果她某天沒出現,大家倒覺得惘然若失。
  壹來二往,我看她倒覺得越來越可愛,開始有壹種親昵的默契,偶爾腦海裏也會壹閃而過她那清秀的身影。
  有壹天我們正好與鄰班比賽足球,雙方都拼搶得很激烈,因為場外聚集了各自的啦啦隊,當然,我們啦啦隊要豪華熱烈得多。
  當我方與對方幾個同學爭搶壹個球時,壹個對方同學猛地撞倒我,他也是為搶球,絕無故意。
  但我已無法收身,被猛地鏟翻滑了很遠,我當時就懵了,只聽場下壹陣噓聲,指責聲,我被同伴扶到場外,比賽繼續進行,我班的女生圍過來給我緊急敷藥,揉腿,我告訴她們沒事,從人縫中,我看見壹張焦慮的臉和壹雙關心的眼睛,那是張丹,我心裏感動,只覺得溫暖遍布全身。
  終於,張丹趁大家又關註球賽的空擋,靠近我身邊,關切地問:“怎麽樣?疼嗎?”
  其真切關心表露無遺。
  這時娟轉身,她也壹直陪在我身邊,問:“妳認識她?”
  張丹臉壹紅,我點點頭:“她是我認識的壹個朋友。張丹。”
  娟對張丹說:“正好,妳幫我看看她,我回宿舍拿點東西。”
  由於當著許多同學的面,張丹似乎名正言順,她點點頭,走到我身邊蹲下幫我揉受傷的腿。
  我向張丹揮揮手:“沒那麽誇張,壹會兒就沒事了。”
  讓她起身。
  我不願讓同學看見她這樣做,我也不明白為甚麽,也許是看見了許多小學妹都看著這邊議論,不願讓同學們知道我與這樣壹個小學妹是朋友吧。
  她看看我,好象感覺到了身邊的議論,站起身來。
  壹會兒,娟拿了壹個暖壺和毛巾,她用水慢慢擦拭我頭上的汗、泥和受傷的腿。
  由於娟是我們班班長,平時就這樣的做派,大家倒都沒有覺得有甚麽不可,而且畢竟我也算是因公負傷,為爭取班級榮譽而這樣,我也心安理得讓她擦拭。
  張丹見暖壺水快用完了,立即拿起暖壺走開,娟斜了我壹眼:“這小女生倒機靈,甚麽時候開始結識小女孩了。”
  我與娟從壹年級就發生了性關系,所以我們之間很隨便。
  我笑道:“這是我學姐的老鄉,讓我平時多關照些。”
  娟哼了壹聲,近乎耳語道:“我還不清楚妳的關照。”
  我打了她手掌壹下,笑罵:“胡說八道,對天發誓,她的手我都沒摸過。”
  娟不無妒忌的說:“就她這膩勁,我看妳豈止想摸手。”
  我暗嘆:到底是她了解我。
  “怎麽不說話?說對了吧。”
  娟得意地笑了“我才不管妳跟誰呢,要蹬我,我跟妳沒完。”
  娟吃吃笑了起來。
  我知道她就嘴上不饒人,其實她不是不在乎我與誰好,而是知道沒法不讓我與別人好。
  正好張丹回來,娟瞥了她壹眼,笑問:“妳叫張丹?”
  張丹點點頭。“哪個系的?”
  “歷史系。”
  張丹輕聲答。
  娟接著說:“我們這位傷病員就喜歡妳這樣清純的小學妹。”
  張丹楞了壹下,馬上明白了娟的意思,臉騰地羞紅了。
  我不悅地說:“妳瞎說甚麽呀。”
  娟看了我壹眼:“逗她玩的嘛,妳幹甚麽呀”她笑嘻嘻的說。
  “張丹心裏不知多高興呢。是不是?”
  正好比賽結束,雙方1:1踢平,大家皆大歡喜,鏟我的對方同學汗水淋漓地跑過來:“哥們,沒事吧。”
  我站起身,笑道:“早沒事了。妳也特狠了。下次非得給妳壹下”那位同學笑瞇瞇地轉身丟了壹句:“下次,我離妳遠點。否則雙殘犯不著。”
  我笑罵他壹句,大家紛紛離開。
  娟看看我:“要不要我陪妳回家?”
  我笑著搖搖頭:“沒事了。別真搞得象傷兵。”
  娟見我好象要與張丹獨處,雖然很不高興,也只好拿著暖壺毛巾先走了。
  我向運動場外走,對身邊的張丹說:“陪我回家?”
  張丹遲疑了壹下,問:“合適嗎?”
  我笑笑:“有甚麽合適不合適,家裏就我和妹妹兩人。”
  走到家門口,張丹看呆了:“這就是妳家,我只在電影中見過。”
  我暗笑她少見多怪,她還沒見到張瓊的別墅呢。
  進入客廳,劉媽見我瘸腿的樣子大吃壹驚,慌亂地問出了甚麽事,我笑著說:“別大驚小怪,踢球稍稍受點傷,晚上我這個學妹在家吃飯。”
  劉媽看看腿,見真沒事才放心地出去了。
  這時嬌嬌聞聲跑下樓,親昵地撲到我懷裏,然後又指著張丹說“她是誰?”
  我溫和地說:“這是哥哥的同學,叫姐姐。”
  嬌嬌看看張丹,沒搭理,然後問我:“那天壹個姐姐說來陪我玩的,怎麽不來啦。”
  我臉壹紅,知道她說的是同學馬琳。
  她們來過幾次的女孩都知道,要想在我家呆著不難受,壹定得把嬌嬌糊弄好。
  張丹尷尬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漂亮的嬌嬌,大氣都不敢出,好象生怕放忌。
  我見她太緊張拘謹,笑著說:“嬌嬌沒見過妳,多見幾次熟悉就好了。妳先坐壹會兒,我洗洗再來聊天。”
  然後我又嚇唬嬌嬌:“妳要惹姐姐不高興了,我對妳不客氣。”
  嬌嬌知道我不會把她怎樣,但聽我這樣說,足見我很重視張丹,她撇撇嘴,看了壹眼張丹,不高興地說:“妳去洗妳的吧,姐姐自己要生氣別怪我。”
  看來我真小看了張丹,我剛出浴室,就聽見張丹與嬌嬌哈哈直樂的笑聲。
  也許張丹的真誠樸實,也許她本身也是小女孩,居然跟嬌嬌玩的挺歡。
  嬌嬌見我,笑著說:“哥哥,我喜歡丹丹姐,她比別的姐姐好。”
  她這壹說,讓我臉上掛不住,我看看張丹,她裝作甚麽也沒聽見,我用毛巾擦著頭發,笑著對張丹說:“讓嬌嬌說喜歡還真不是容易的事,妳還真行。”
  張丹微微笑著說:“嬌嬌很可愛,我也喜歡她。”
  吃完飯,玩了壹會兒,嬌嬌嚷著要與張丹壹起洗,她們進了浴室,我聽到裏面的笑聲,感覺到壹種久違的安逸舒坦。
  要睡了,嬌嬌偎到我懷裏撒嬌:“哥哥,我今天要跟妳們睡。”
  張丹臉壹紅,我不高興地說:“不行。”
  張丹羞澀的看我壹眼,說:“就讓我與嬌嬌睡吧。”
  我哪能忍受她在我身邊而無法與她親昵的事情。
  我對張丹說:“給妳準備好房間了。”
  嬌嬌翹起嘴:“丹丹姐肯定睡妳那兒,不行,我要跟妳們睡。”
  張丹羞得滿面通紅,同時也很緊張地看著我,她意識到嬌嬌的話是對的,理智上她想拒絕,她從小受的教育使她無法接受這種事實,但從現實看,她無力拒絕,她喜歡我,舒適的環境和盲目順從我的心理支配著她,她又沒有勇氣去掙紮,她不想失去我。
  我對嬌嬌說:“妳要不聽話,別想以後哥哥喜歡妳,也別想丹丹姐再來。”
  嬌嬌見我真有些生氣,不高興地走到張丹身邊,抱抱她親了親:“晚安!”
  因為生我的氣,沒理我直接上樓了。
  我坐到沙發上,對張丹笑笑,她也努力笑笑。
  我正準備說甚麽,嬌嬌突然跑到樓口,問:“哥哥,妳生我氣了嗎?妳沒向我道晚安。”
  我向嬌嬌笑笑,向她道晚安,她才放心地去睡了。
  我笑著起身然後坐到張丹身旁,抓住她手。
  她勉強壹笑,盡可能裝得自然鎮定,但從壹摸到她手她身體瞬間壹顫我明白她肯定沒談過男朋友。
  看著她那故意顯得鎮定的樣子,我微微壹笑,我不想讓她太緊張,故意說些別的事逗她樂,她慢慢消除了緊張。
  我不急於吻她,她的手細膩光滑,摸上去顯得格外清新、幹凈,平滑得象柔軟的水。
  我知道她是不願在我面前露怯,所以也不難為她,當我更用力地把她摟進我懷裏時,她強顏壹笑:“有多少學姐學妹來過妳這裏啊?”
  我在她唇上點了下,笑道:“別聽嬌嬌胡說。”
  她略顯悲愴地喃喃道:“我只不過是其中壹個而已。”
  說罷她雙手抱緊我深深嘆了口氣,“不過,我真的喜歡妳。我從來沒見到過象妳這樣的男孩子。”
  我已激情高漲,嘴早貼了上去,手也早伸進她衣服裏——。
  壹直到她看見自己的身體流出的血液和我身體射出的精液,她都控制著自己,努力應承著我,不讓自己的疼痛、興奮表露過分。
  她是壹個具有相當忍耐力和控制力的女孩。
  當我們躺到床上時,我放松地靠在床頭,她柔柔地爬在我身上,偶爾親親我,好象還在做夢壹樣,她用手輕輕撫弄著我耳朵,說:“知道嗎,妳是我們班女孩子心中的偶像。我真沒想到妳會喜歡我,我知道我是壹個土氣的女孩子配不上妳,但現在我真的很高興。”
  我親親她,溫和地說:“誰說妳土呀。”
  “不用別人說,我自己很清楚。”
  她倒不在乎,畢竟此刻她是快樂的,“其實我不比別的女孩差,妳以後會發現的。”
  我手點點她下面,笑著:“我現在就知道了。”
  她羞怯壹縮身體,不說話了。
  第二天天剛亮,嬌嬌跑進來,喊著:“快起床用早餐,我上學要遲到啦。”
  站在床邊,看著赤裸裸的我們,她氣哼哼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在向我示威,表示自己昨天說得正確。
  我早不跟她計較這個了。
  我笑呵呵地坐起穿衣,張丹見我隨意,她也只好當著嬌嬌的面壹絲不掛坐起,去穿衣。
  嬌嬌到張丹身邊,看著她穿衣,她從沒那些禁忌,問:“丹丹姐,妳今天放學還來嗎?”
  張丹見狀舒心了許多,她偷偷看我壹眼,說:“看情況吧,不過妳放心,不管妳哥哥忙不忙,我會常看妳的。”
  鬼機靈的嬌嬌甚麽不明白,她也會拍馬屁,她看著我說:“哥,妳要讓別的姐姐來我可不喜歡,我只想讓丹丹姐來。”
  聽得張丹心花怒放。
  我當然不好當著張丹的面反對。
  於是瞪了她壹眼:“小孩子少摻乎我們的事。”
  她根本不怕我,看張丹起床,嬌嬌見到了床邊有血痕的毛巾,關心地問:“丹丹姐,妳疼吧?”
  張丹壹時沒明白她意思。
  嬌嬌指著毛巾,好象甚麽都知道的說:“我每次看到有血的毛巾,都聽別的姐姐喊疼,而沒有流血的姐姐可高興呢。”
  張丹頓時臉通紅,昨天作愛後,我本來讓把墊在張丹身下粘滿處女血的毛巾讓她洗洗,張丹非要留下作紀念,結果還沒來得及收拾。
  每次帶女孩回家,嬌嬌都會觀察這些細小的東西,她不完全明白其中的含義,但她知道肯定是不壹樣的。
  他總以為凡流血的女孩都是我心情不好傷害她們,才這樣,所以她很關心張丹是不是也惹我不高興而傷她流血了,她喜歡張丹,只是不希望我生氣不再讓張丹來,她沒法見到了。
  張丹哪知道這些,她自己含羞收好了毛巾,去浴室洗,嬌嬌壹步不離地跟著她,找她說話,好象要把昨晚因沒在壹塊睡覺說話的損失補回來。
  我見嬌嬌還真的喜歡張丹,當然也很高興,畢竟嬌嬌是我最疼愛嬌寵的親妹妹,因此見嬌嬌形影不離跟著張丹也懶得管她。
  從那以後,張丹壹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跟我回家,有時我不想做愛,或白天打球太累早睡,張丹會先陪嬌嬌睡覺,等嬌嬌睡熟了,她才悄悄溜到我床上,貼緊我睡覺。
  在學校,張丹從不刻意接近我,只是每次更加雷打不動地到運動場看我運動,每次她也不多說話,象過去壹樣默默看著,偶爾為我們歡呼,我沒覺得因她而感到特別的壓力。
  有壹天,徐青來到運動場,我休息過去打招呼,徐青笑著說:“我壹看丹丹的神態,就知道妳們住壹塊了。妳們得謝謝我這個中間人。”
  張丹含羞壹笑,不吭聲。
  我忙笑著說:“當然,當然,有時間我和丹丹請妳吃飯。”
  徐青酸溜溜地看著張丹說:“丹丹壹打扮,真是天下難得的美女。”
  張丹不好意思地說:“姐,妳別這樣說。我就夠土的了。”
  我見她們還要繼續說下去,忙轉移話題問徐青的近況,徐青嘆口氣:“最近不太好,幾筆生意都虧了。我去見過張姨,她說她也不能再支持我。”
  張瓊曾對我說,她只幫助徐青壹次,如果她自己失敗,最多她投資的50萬分文不要,但絕對沒有第二次。
  聽徐青的話,我當然明白她是希望我對張瓊說說,但我也為難,我知道張瓊不會在乎這點錢或拿出更多的錢,她本身就不願投資到我喜歡的任何女孩。
  我只好安慰徐青,說有甚麽真正好項目,我幫她想辦法籌資金。
  徐青談生意上的事,張丹靜靜聽著,不打擾我們的談話。
  徐青見我這樣說,也只好罷了。
  她對張丹說:“丹丹,妳現在不用我操心了,他對妳好他會負責任照顧妳的,弟弟對妳好,妳要珍惜這份友情,我真的很羨慕妳。”
  說完,向我們揮揮手道別,看著徐青的背影,我想起學姐們,心裏酸酸的。
  在我們的固定觀眾中,還有壹個學妹,幾乎跟張丹壹樣每次都到運動場看我們踢球,有細心的同學打聽過了,是學校藝術系學聲樂的二年級學生,名字叫曲萍萍。
  因為她長了壹張可愛的圓圓的象蘋果壹樣的臉,同學們私下都叫她小蘋果。
  曲萍萍顯得豐腴而健康,渾身透出壹股青春少女的朝氣,她來自廣西百色,據說讀大學前在廣西藝術學校學地方戲曲,在當地也算是小有名氣。
  因為曲萍萍老來看我們踢球,也算是固定捧場者。
  所以她如果有演出,我們這幫同學也會去給她捧場,彼此雖然很少來往,但相互心照不宣,倒也很是默契。
  漸漸地,大家偶爾也說說話,休息時她也會湊過來跟大家聊聊天。
  她有事沒事總往我身邊湊,憑直覺我知道她是喜歡我的,但我們壹直限於壹般朋友。
  自從張丹出現在球場後,她似乎來得更勤了,確實,張丹從第壹天到球場,她的眼光中就只有我,任何人只要壹看就明白。
  張丹壹見到曲萍萍本能就意識到曲萍萍的目標,她感受到無形的壓力。
  但她從來就是靜靜地看,很少在場邊說話,我後來想,只所以這樣,也許她心中多少有些自卑。
  曲萍萍來自藝術世家,可能與來自廣西有關,穿戴也總是很鮮艷,她身上有壹種天然的與其他女孩身上不壹樣的激情和奔放。
  但曲萍萍是個很細膩的女孩,我與張丹發生關系後她馬上意識到張丹的變化。
  過去曲萍萍與我們聊天交往,張丹總是很緊張,但那以後,無論她怎麽表現,張丹似乎都很寧靜平穩,而且眼睛中多了壹種過去沒有的自信和甜美的溫柔。
  張丹是那種不愛掩飾的女孩,她的愛和情通過她的眼睛反映了出來。
  她從來就不想掩飾。
  不能說曲萍萍對我沒有吸引力,雖然還沒到我想主動進攻的地步,她獨特的魅力和氣質完全不同於我認識的其他女孩。
  有壹段時間,萍萍不來了,也許她承認了現實,她的缺席似乎使我那幫同學感到少了點甚麽,我自己也有這種感覺。
  有同學的老鄉在藝術系,打聽了許久,聽說曲萍萍因為失戀而借故請假回家了,大家大罵壹通讓曲萍萍失戀的人。
  有壹陣,我懷疑我的感覺是不是出了差錯。
  大概過了壹個多月吧,曲萍萍又出現在我們的場邊,大家內心壹陣歡呼,那天大家踢球都有點瘋狂。
  我覺得曲萍萍變了許多,到底怎麽變我也不清楚,但張丹顯然比我明白得多,曲萍萍再次壹出現,我就發現張丹眼中露出了恐懼甚至絕望,她明白這次曲萍萍是勢在必得了。
  我疼愛張丹,不想對她有絲毫的傷害,但我明白,我是真的難以抵抗曲萍萍那越來越強大的誘惑。
  曲萍萍的活力隨著她那火辣辣的身體不斷刺激著我們每個人,我們每天都好象在為她打表演賽壹樣,個個拼命奔跑,表現。
  每個人的精神都繃得很緊,直到有壹天,我被發瘋似的同學鏟翻在地,張丹壹聲驚叫沖進球場,她早忘了場邊許多的觀戰者,早忘了我囑咐她不要在學校接觸,壹種本能的反應使她不顧壹切首先沖到我身邊。
  我昏暈了也就幾分鐘但在我好象幾個世紀,腦子裏只有壹個想法,終於我可以讓我自己體面的下場而不用被壹群瘋子追趕了。
  我感到很舒坦。
  等我在場邊清醒,大家又開始踢球了。
  幾分鐘的事,又沒有大傷,絲毫不會影響我那幫同學的踢球進程。
  引起震動的不是我的下場,甚至不是我,而是張丹,她的關愛、她的焦慮、她的行為、她的發自內心的忘我情感表露是對我們關系最好的詮釋,很難說許多人不是沖著我來看我們越來越激烈的踢球,張丹打碎了她們觀戰的激情。
  在她們看來,我居然會喜歡張丹。
  但那壹刻我真為張丹感動。
  很久後,我與張丹的同學聚會,她的壹個好友也是沖我來看球,說到那壹刻還難忘記當時的震驚,怎麽也沒想到她心中的偶像居然會與在她看來絕對比她差的張丹,我說也許是緣分吧。
  確實有時是緣分,是命,就如同我註定逃不出曲萍萍的誘惑,她逃不出我壹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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