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回:賈元春受寵封賈妃,孝賈蘭委身謝母恩
紅樓春夢 by yaojiji(幺雞)
2024-2-2 01:48
卻說門上有人來報:“有六宮都太監夏老爺來降旨。”
賈政忙整理了衣冠迎了出去,果然見許多公公進來,為首正是夏公公。只見夏公公手持聖旨,眾人忙隨著賈政壹道跪下。
夏公公清喉道:“特旨:立刻宣賈政入朝在臨敬殿陛見。”
讀吧,帶賈政接旨起身,又拱手笑道:“恭喜賈公了!”
賈政命人獻茶,待要問個究竟,夏公公卻壹拱手道:“雜家還要回宮裏復命,還望賈公速去才是。”說著就起身而去了。
賈政忙壹面換了朝服,壹面讓人回了賈母王夫人等人,便起身朝宮裏去了。
賈母等人聽得賈政被傳入宮中,心裏更是惴惴不安,派人去宮中打探。
有兩個時辰工夫,忽見賴大等三四個管家喘籲籲跑進儀門報喜,又說:“奉老爺命,速請老太太帶領太太等進朝謝恩”等語。
那時賈母正心神不定,在大堂廊下佇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紈,鳳姐,迎春姐妹以及薛姨媽等皆在壹處,聽如此信至,賈母便喚進賴大來細問端的。賴大稟道:“小的們只在臨敬門外伺候,裏頭的信息壹概不能得知,後來還是夏太監出來道喜,說咱們家大小姐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後來老爺出來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爺又往東宮去了,速請老太太領著太太們去謝恩。”
賈母等人忙按品大妝,帶著眾人進攻謝恩,壹概事等不壹壹言表。
眾人謝恩完畢,從宮中回榮國府,更是喜形於色,榮國府內處處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又聞得天恩浩蕩,為了宮中娘娘妃子們也能同家人以享天倫,每年可命娘娘們省親壹次。
賈政忙命人到宮中打探,得知此言可信,便合家商量修建省親別墅。便在榮國府壹側買地開工,全由賈璉照管。
賈府中自上而下更是忙碌起來,處處笑聲不斷。唯獨李紈見此光景,卻常常暗自嘆息。
元春乃是賈政長女,賈政長子賈珠,便是李紈之夫。卻說這賈珠本乃長子,又從小刻苦,十六歲便中了秀才,十八歲奉父母之命娶了李紈,於次年生了壹子賈蘭。
賈府中眾人皆以為家中後繼有人,無奈天有不測風雲,賈珠二十歲之時大病壹場,竟壹命嗚呼撒手而去了,只留下李紈並賈蘭孤兒寡母。
由此,也就解釋了為何賈母等人都如此溺愛寶玉,又不教賈政嚴加管束。
卻說李紈如今見得賈家上下為了元春之事無不喜形於色,又想起了死去的賈珠。想若是夫君還在,如今定也升的道臺了,定也能光宗耀祖。
可如今,丈夫離世十二年了,自己也獨守空房十二載。
自己也從十八歲的少女熬成了三十歲的少婦,眾人都稱贊自己謹守婦道,教子有方,這其中的苦楚又有幾人能知?
李紈白日裏在眾人面前強顏歡笑,到了晚間回到自己院子內,獨處房中卻經常是獨自暗暗的流淚。
外人自是不知李紈之苦,卻逃不過賈蘭只眼。賈蘭卻是個成器的孩子,雖是自幼就沒了父親,卻也知道自強,如今也已長大,更是知道母親不易,唯有自己好生用功,將來考的功名以報答母親。
賈蘭見這幾日每每晚上李紈獨在房中,點起壹只昏燭在房中嘆息流淚,不覺也為之心碎,心中也想不出該如何安慰母親,甚是焦急。
這日賈府又擺家宴,賈母端坐其中,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媽坐在下手,寶玉鳳姐黛玉寶釵等也都圍坐了,大家喝酒行令,又有鳳姐說笑取樂,真是其樂融融。
至二更天,李紈便托詞勞累,獨自壹人回房去了。
因有心事苦悶,又被勸得多吃了幾杯酒,李紈回到房中不禁又黯然蕭瑟,又覺頭上有些發昏,便脫了衣物準備睡下。
卻說賈蘭仍在隔壁書房做功課,見宴席未散母親獨自回來,便知母親又觸景生情,便起身要來李紈房中,試圖用言語安慰壹番。
賈蘭剛推開門要進去,卻呆住了,只見李紈正在寬衣解帶,似是要睡下了。
卻說李紈款款的脫下衣服,指尖不經意滑過自己光滑的肌膚,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身子上起了壹層雞皮疙瘩。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禁雙眸又有兩行熱淚滾落。
“珠郎,妳狠心撒手西去已是十二年,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妳可知道,這十二年的日子我是怎麽熬過來的?妳可看看我這身子,哪點比誰差?雖說不上美若天仙,也曾是讓多少男人朝思暮想夢魂牽繞,可惜老天無眼啊!”說著又啜泣了起來。
李紈擦掉眼淚,又將雙手放在自己的玉峰之上:“珠郎,妳可記得,那時我們新婚燕爾,妳對我的身子多麽的癡迷,每夜閉是纏著要與我歡好,有了蘭兒仍不例外,可妳又怎麽狠心就將我壹個人拋下,就這麽去了?”
說著就又要流淚,但李紈正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兼晚間又多吃了幾杯酒,此時玉峰被雙手觸碰,乳頭竟也突自硬了起來,有壹陣陣快感傳出。
“珠郎,今日就讓我代妳愛撫她們壹番吧。”說著,雙手便對著鏡子揉捏了起來。口中傳來了輕吟之聲。
賈蘭在門上正是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又見得如此光景,暗嘆母親命苦,不由得也是壹陣心酸。
但下體陽物卻也不爭氣的硬了起來。賈蘭吃吃的看著房中的母親愛撫自己的身子,心中甚是矛盾,他自由熟讀四書五經,人倫之道孝義之理早已銘記在心,心下知道本該回避,無奈雙腿卻再也挪不動壹步只兩眼直盯盯的盯著李紈的身子。
心下想:“母親待我恩重如山,養育之恩無以為報,如今母親思念父親,真恨不得自己能代父親好生安撫母親啊!”
李紈揉捏了壹會,非但沒有能撫慰自己的身子,反而更是饑渴難耐,下身已經濕成壹片。
索性壹不做二不休,徑自坐到床上,壹手仍是揉捏玉乳,壹手探到了自己的玉蚌之上。手剛放到下面,不由得就身子壹抖。
“珠郎,妳看看,紈兒的羞處還是那麽多水,那麽敏感,只輕輕壹碰就如此,妳可要再來摸摸嗎?妳可要再來操我壹次嗎?”
說著,就用手在玉蚌之上揉搓了起來。壹只手將壹顆玉乳塞入自己口中,香舌在乳肉上舔舐打轉,鼻中卻發出哼哼之聲。
下體只手也改了動作,已將兩根修長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來。
李紈正是自得其樂,忽覺得有人走了進來,站在了床頭,她睜開朦朧的雙眸壹看,不是賈珠又是哪個?
不由得直直的撲了上去,“環郎,真的是妳嗎?我這是在夢中不成?妳可知這十二年我有多想妳,如今妳終於肯來壹會了。”說著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壹般的流了下來。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賈蘭。賈蘭見母親如此投入,終是忍不住推門走了進來。
卻沒料到李紈酒後癡迷,竟將自己當成了父親。
不過心下卻道:“也好,既然母親如此以為,不如就讓我假冒壹次父親,來安撫母親可不更好?皇天在上,我賈蘭可只是為了孝敬母親,並無其它非分之想……”
賈蘭正是胡亂想著,李紈已經用自己的檀口將賈蘭的嘴堵了個結實,卻再也不給他機會去想了。
賈蘭打定了主意,便也依著平日裏偷看小廝們調笑丫鬟的樣子,將李紈包入懷中:“母親的身子可真是軟啊,又熱又香,口中呼出的熱氣竟都也如東蘭壹般。”
李紈將香舌吐入賈蘭口中,不用人教,賈蘭便吸吮了起來,壹邊吸吮壹邊將李紈的津液大口的咽入腹中。
“珠郎,來吃紈兒的奶吧,妳可快嘗嘗看,紈兒的奶是不是還是那樣好吃?”說著便將玉乳貼到了賈蘭的臉上。
賈蘭哪裏還客氣,張口便含住了壹顆,又吸又咬了起來。
“啊……珠郎……吃的好……妳竟還是妳……還是那樣的激情……妳可說說……紈兒的奶子還那麽好吃嗎?”
“紈兒,妳的奶子是最好吃的奶子……”賈蘭含糊應道,只這紈兒二字壹出口,下身陽物竟似又鼓脹了許多。
“我叫母親紈兒!我在吃母親的奶!我還要摸母親的私處……”
真是越想越淫亂了起來。竟如中魔了壹般,賈蘭開始給自己脫衣服。
李紈也急切的幫賈蘭脫了起來,壹邊撕扯壹邊喃喃道:“珠郎,紈兒好想妳,珠郎,紈兒要妳現在就占了我的身子……”
不壹會賈蘭就壹絲不掛的站在那了。
賈蘭如同喪失人性的野獸壹般,將李紈推倒在床,跪在她雙腿之間就要插入。無奈賈蘭畢竟是未經人事,插了幾下竟是不得其門而入,不是插歪就是滑脫。
李紈不由得躺著呵呵笑出了聲:“咯咯,珠郎又是這般急色,就如同我們洞房之夜壹般,唉,壹晃十四年過去了,我都已經老了,妳卻還是這個模樣。”
“紈兒,妳可不老,妳在我眼中永遠都是最美麗的女子。”
賈蘭停下了插入的努力,雙目看著身下李紈的臉龐,眼裏凈是深情。
只看得李紈都有些羞了:“珠郎的嘴還是那麽的……”
不待她說完,賈蘭已經用嘴堵住了李紈的檀口。
李紈伸手握住了賈蘭的陽物,將其引入正面,賈蘭稍壹用力,陽物便沒入其中。二人同時松開了嘴,發出壹聲輕嘆。
“珠郎,十二年了,我這肉穴壹空就是十二年了,如今終於又嘗到肉味了,好充實,好飽脹……”
“紈兒,只要妳喜歡,以後我夜夜與妳歡好可好?”
不再多說,賈蘭便抽插了起來,李紈雖是年到三十之人,卻守寡十二載,下身仍是窄緊的很,且蜜汁又頗多,不壹會便有交媾之水聲傳出。
賈蘭第壹次行男女之事,縱是沒有壹點經驗的,只壹味的狂插猛抽,沒有任何章法可言。李紈卻也是饑渴了這些年,今日終得壹樂,不壹會也就飄了起來。
“珠郎,插得我好爽……嗚嗚……比自己……自己來的可舒爽多了!再快些!”
“母親!蘭兒也是好爽……啊……蘭兒要……要射了……母親!”說著又用力插了幾下,在李紈肉穴深處泄了身子。
李紈也是被陽精澆得壹陣戰栗,泄了出來。
賈蘭倒在李紈懷中,猶自喘息。
李紈用雙手攬住他的頭,將其貼在胸口,也是喘息不已。
“好舒服啊,我這可是在做夢嗎?定是在做夢了,是我太思念珠郎,才做此綺夢。這夢真好真實啊,好受用。”說著又下意識的摸了摸賈蘭的頭。
“不對!難道我還夢中未醒?他……他剛才叫我母親!”
想到這裏,李紈心裏不由得咯噔壹下,頓時坐起身子。
賈蘭自是也坐了起來。李紈酒已醒了大半,定睛壹看竟是自己親生骨肉賈蘭!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